法国亨兄弟紧紧护住康泰克斯照相机跟着乌鸦连奔跑,新款相机刚买没多久,两年辛苦换的,几乎是自己全部家当。
德国康泰克斯照相机已装有运用三角测距原理的双像重合测距器,提高了调焦准确度,并首先采用了铝合金压铸的机身和金属幕帘快门。
亨兄弟这么有勇气,是队伍里一位头绑绷带的年轻军官,说过一句很可怕的话:“我会用康泰克斯照相机,跟不跟紧,你自己看着办。”
可怕的中国军人,骤然发难,人手一把冲锋枪,向满铁大楼猛冲,在大街上时就有两把冲锋枪对天扫射,把清理积雪的日本人全吓爬在地上。
冲进满铁大楼,中国军人撕下“伪装”,纯粹的杀戮机器,对所有的人形物体开枪,子弹壳一路蹦跳跟随,冲向二楼,在楼道里就已经向二楼两边楼道各飞了一颗手榴弹上去,弹幕开路,没人在意硝烟里有没有人,冲上三楼的楼道差点被尸体绊倒,中国军人不是在冷漠的换弹匣,就是在准备手榴弹,亨利感觉自己很多余。
我头顶向两边飞过去两个黑影,见势不妙,赶快回缩,匐在楼梯抱头捂耳,楼道的手榴弹爆炸,声浪太大,耳膜有些嘶鸣,没空管,打头向着四楼冲上去,跑动的时候怒骂:“槽你们大爷的,也不怕把老子炸死……”
满铁四楼是楼顶,铁门敞开,锈迹斑斑几道弹痕,呼呼的寒风从门口灌进来,也不知道道爷怎么顶开的铁门。
铁门,在里面铁棍插销可上锁,外面是一个简单的细铁环搭扣,风吹日旧,关键还是道爷暴力。
门外楼顶雪地躺着一个和服,一把手枪还在手边,握枪的手腕被一枪打的变形,看鲜红染白雪,一条大腿还中了一枪。我深知道爷脾性,这种好事还得我老王亲自动手,和服左胸一个3发点射。
“道爷,道爷……”
“这里……这边,你是不是傻,反啦。”
岗哨小房间,临近楼边街面,我开始找错方向,是另外一面开的门,房门允许的情况都会错开冬天西北风,我这南方人没注意这个常理。
厚重的门帘子已经让道爷挂起,在门口可以看见里面,昏暗灯光,一个小的电暖炉,一小桌一小凳一小床,桌上一些铁皮罐头和酒瓶,窗户遮着厚厚的窗帘。
房内异常简陋,一个鬼子兵蜷缩在地上颤抖抽搐,头边一摊呕吐物。
“慢点,小心你脚边有个马桶。枪口别对着这鬼子,这鬼子就是目标,别乱杀……”
“哦,道爷你没事吧?”我看到道爷皮大氅一枪两洞,无聊了问问。
“没事,这鬼子有把好手枪,你要吗?”道爷从九龙带皮带腰上抽了把撸子递给我。
“马牌”撸子,很精神,我忍不住去接过来打量。
太子爷端着花机关枪冲过来,后面跟着法国亨兄弟。三楼的鬼子们不知道咋想的,也可能惊醒后还得穿衣找武器,手榴弹惹了马蜂窝,都不要命的从各个房间冲出来直面弹幕,乌鸦连又要压制二楼楼道,哒哒哒,忙的不可开交,短兵相接,火力为王,暂时还没遇上鬼子的手雷真的幸运。
太子爷过来见道爷点头,命令道:“拎他起来,照相的,快点……”
道爷拎起不情不愿的日本领事清水,实在没办法,凳子放墙边,把清水八百一丢凳子上,道:“坐好,不想再挨一拳就坐端正……”道爷看效果,很满意点点头。
“道爷,你也太狠了吧,这鬼子让你打哭了。”我看到鬼子现在还会痛得脸扭曲,斑斑泪痕,忍不住吐槽。
亨兄弟拉开窗帘,在和冻住的窗户较劲,闻声卡在那里有点忍俊不禁。
“照相的,你快点的,出差错老子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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