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城派坐落在四川,现任掌门余沧海心狠手辣,处心积虑的想要得到辟邪剑谱,为此将林家上上下下近百口人杀了个干净。虽然林镇南夫妇最终死在了塞北明驼木高峰手里,但论起仇恨来,他是林平之最想杀掉的人。
辟邪剑法是林远图根据葵花宝典的部分内容改编的,林远图原是福建莆田少林寺的渡元禅师,武学修为本身便十分深厚。他创出的辟邪剑谱,在内功上有所减少,因此习练容易,只要过了第一关,后面的剑法便会快速精进。
林平之从小便熟练剑法的部分,在山谷中狠心一刀之后,只用了不到三五天的时间,便立刻感觉到自己实力的飞速提升。望着四川青城派的方向,心中的仇恨却是再也压制不住了……
余沧海自从回到松风观,便一直心神不宁,总有一种大难临头的压抑感觉。
一众弟子心里都在想,“师傅莫不是遇到了什么难解之事,为何总是愁眉苦脸的?”
这时,只听“嘭——”的一声巨响,松风观的大门应声碎裂。
“什么人?”演武场中正在练剑的弟子,都被惊动,回头一望,就看见大门被人毁的碎成一地,从外面走进来一个青年男子,一身白衣,手中提着三尺青锋,头上戴孝,却是林平之到了。
众人看清楚来人,不禁心里一松,想到“原来是这个废物,这不是来送死吗?”
众人中为首的便是称为青城派‘英雄豪杰’四大弟子,
“我说林平之,你不在华山派藏着,来我青城派做什么,难不成是想要报仇?真是活腻味了,哈哈……”有人冷嘲热讽,自然引起众人的一阵大笑。
林平之双眼中已是冷如寒冰,没有一丝感情。眼前放声嘲笑的青城派弟子,在他眼里早已是一具具尸体。真气一提,整个人仿佛鬼魅一般,化作一阵阴风,杀入人群中。只听得
“啊——”
“救命——”
“什么——”
片刻间,场中倒下一片,只剩下“英雄豪杰”四人,孤零零的站在那里。脸上仿佛见了鬼一样,惊恐之极。
“余沧海在哪里?”林平之仿佛索命的无常,开口问道。看到四人不回答,脸上反而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抬手便是一剑,
“呃——”余人英感觉只一眨眼不到的瞬间,眼前便是一黑,气绝身亡。
“我再问一句,余沧海在什么地方?”
“在,在……”剩下的三人心中如入冰窟,牙齿有些打颤。
“是你在找余某人吗,我当是谁,原来是林平之林少侠,真是让余某‘惊喜’啊。”
余沧海从观里走出来,咬牙切齿的说道。没想到林平之会找上门来,还将他的弟子杀的只剩下了三个,心里如何不恨。
“余沧海,你也不用惊喜,我今天既然敢来,就没打算善了。我不与你废话,反正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这都是你自己做的孽,拿命来吧——”林平之提剑便与他杀了起来。
余沧海身为一派掌门,松风剑法也算是上乘,可当他与林平之交上手之后,才发现自己竟然毫无还手之力。那剑法太快,你根本看不到他的招式,看到了便是性命快要丢掉的时候。他凭借多年的经验苦苦抵挡,眼中露出极大的恐惧,喊道:
“你们三个一起上。”
林平之心中说不出的快意,只觉得一剑将他解决了,未免太便宜了他,脸上冷笑道:
“姓余的黔驴技穷了吧,一起上林某也不惧,你不是想要得到我林家的剑谱吗,我今天便让你死在这剑谱之下,让你死的瞑目。”
手中长剑抖动,在空中划出‘嘶嘶’声,余沧海只听见三声惨叫,三个弟子便已经一命呜呼。心神震动的一霎那,突然右手腕传来一阵刺骨的剧痛,“当啷”一声长剑落地。还没反应过来叫出声,膝盖上同样被剑刃划过,‘扑通’跪倒在地。
“啊——姓林的龟儿子,你给爷爷一个痛快的,用不着这么戏耍爷爷。”
林平之看着跪在地上的余沧海,想到福威镖局那么多条人命倒在血泊中的情景,眼中不禁有些湿润。恨声道:
“余沧海,我心狠也是被你逼得,我林家与你无冤无仇,你那儿子余人彦,调戏良家被我误杀,那也是他该死。你纵然有怨恨,也有我林平之一人顶了,可你却为了一本剑谱,将我林家满门灭杀。今天的一切都是你罪有应得。”
说完,也不给余沧海开口的机会,举剑刺向他胸口。
“呃——,我,我——”余沧海胸口一阵剧痛,眼前顿时黑了,口中含着血水嘟囔几声,终究是没有说出来。
林平之收回长剑,,眼睛望向福建方向,凄声言语,
“镖局的叔叔伯伯,兄弟姐妹们,你们的仇我已经报了,下一个便是木高峰,这驼子害死了我爹娘,别想自在的活着。”
五天后
楚天腕表系统上传来提示:帮助林平之报仇雪恨任务已完成,获得兑换积分200点。此刻,他已经身在洛阳。
洛阳城有一种沉稳雍容的气度,自古便是多少朝代的都城所在。金刀王家,便是这城里的第一豪门。
“看来林平之已经将青城派的人和木高峰都杀了,这辟邪剑谱果然邪门的很,这才过去半个多月的时间。可惜我现在只有内功和轻功两种,实力太差,是需要找一门威力强大的技法才行,不然总得是偷袭,没有一点楚大侠潇洒的风范。”
楚天心里琢磨道,不过那也是说说而已,他不得不承认实际上很喜欢这种方式。只是偷袭毕竟不是正道,威力强大的技法,系统里有不少,可是自己买不起,那些垃圾的三流货色也是‘贼贵’的。
看来是要在笑傲的世界里想想办法。收起胡思乱想,自从来到洛阳他便和曲非烟住在了客栈里,一边打探绿竹巷的所在,同时刻苦的练习琴艺。
“非非,我现在水平这么差,不是因为我的悟性不好,肯定是你这个半吊子师傅不行,真是误人子弟啊!
曲非烟被他调侃的脸色绯红,“我,我只是和爷爷学过很短的时间,自然比不上他,你,那你还要我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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