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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众人半天没有动静,萧寒又开口了,“西门庆,你说,这个位置,我坐得坐不得?”
他这个人便是这个性子,静若流水有些与世无争的味道,但一旦惹怒到他,便是火山爆发,一发不可收拾,非要争个一二三四不可。西门庆刚才强出头,现在想退缩已经晚了。
萧寒坐在椅子上,恨不得翘起双腿,嚣张无比,这叫西门庆怎么回答?回答“坐得”,不就是说众人无才,得罪了一屋子人;若说“坐不得”,便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不就是说众人连一个无才的秀才也比不上吗?
西门庆脸上的表情很青菜,青红酱紫灰黑白,应有尽有,如同变脸一般。老和尚见萧寒咄咄逼人,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便满脸和气地挤了过来:“萧檀越才气斐然,沙和尚认输了!”
在出家人眼里,众生平等,萧寒也罢,西门庆也罢,他并不会因为他们的身份亲近或疏离。能够化解一段矛盾,也是一段佛缘,一种修行,一点功德。
“哼!”
有沙和尚江河,萧寒也不好翻脸,冷哼一声便不再言语了,留下气得浑身发抖的西门大官人。萧寒知道,西门庆现在肯定很不爽,但不爽那又怎样?要不是不想给明王爷借口,萧寒早就除掉这个西门公子了!比阴谋诡计,萧寒还不怕任何人!
西门脸面全失,失魂落魄地走了,花媚娘见众人气氛尴尬,便说了几句俏皮话,很快众人便又说说笑笑起来,好像刚才西门庆那件事没有发生一样。萧寒和沙和尚,也被花媚娘引到了内堂,小艺姑娘同行,木兰几女早就等候多时了。
“姐夫,你真厉害!”一掀开布帘子,梨花便迎了上来,小脸笑得像朵花儿一样。
小妮子先前最是看不起萧寒这等读书人,认为姐夫像是落入了火坑,怎么看萧寒怎么不顺眼。但是和萧寒一起揭过令榜,卖过珠盘,捞过狮子,打过妖怪,梨花反而对这个姐夫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总觉得姐夫真是厉害,好像姐夫无所不能一样,姐姐真走运啊……
看着小妮子紧贴自己的胸脯,萧寒有些尴尬。梨花天真灿漫,好像没有男女之防的意识,可萧寒不过是新婚男子,食之知味,哪能经得起这种诱惑?哪天要跟木兰说一下,免得自己想犯错被梨花揍了……
“相公,人过大佛寺,真是精妙!可有下联?”木兰也一改羞涩,紧紧地拉着萧寒的胳膊,开口问道。
萧寒这才想起木兰也是个小才女,他有些意外地看了妻子一眼。以木兰的家教,在外人面前应该最讲礼数,见到自己和沙和尚一起入门,怎么说也应该有些大妇风范,给沙和尚福上一福,然后再对自己问寒问暖的啊?木兰最敬重沙和尚,不会对他又意见,那么——
萧寒有些意外地看了自己身后的小艺姑娘一眼,少女亦步亦趋,细步金莲,像个乖巧的小媳妇一样跟在自己后面,莫非问题出在她身上?
木兰应该是在吃醋吧?
想到这里,萧寒心里又是好笑,又是感动,他不动声色地牵过木兰的小手,选了个位置坐了下来,“木兰,我那几句不过是瞎诌罢了——倒是小艺姑娘琴艺精妙,还是少见的绿腰离木,你们要好好亲近亲近!”
萧寒在众人外面,不吝他对木兰的亲密,自然是心疼小妻子了,木兰心思玲珑,脸色一红便会过意来。她风情万种地白了萧寒一眼,抽出了小手,颦颦婷婷地走到小艺姑娘面前,给她倒了一杯茶,算是赔礼了,“小艺姑娘琴艺却是高超,木兰不如呢!”
“哪里,哪里,小艺也听过花家大小姐的名字呢!”
木兰放低了身段,故意说些奉承话儿,小艺姑娘也是妙人,也是赔礼话儿说过去。很快,几个女人便姐姐妹妹地称呼起来了。她们说着些贴己的悄悄话儿,萧寒和沙和尚也攀上了话。
“檀越何必赶尽杀绝,岂不知道那西门庆乃是瑕疵小人?”
瑕疵,瑕疵必报也,说的是西门庆此人容不下人,有仇必报,萧寒几次三番当众打脸,西门庆不恨死他才怪。沙和尚饱经红尘,自然知道这种小人惹不得。
“呵呵,沙和尚,我放过他,他能不对我赶尽杀绝不成?——说起这个,我便要问你了:沙和尚,为何上次金银二妖肆虐,你不为民除害?”
萧寒还是对沙和尚上次拒绝德叔的邀请有些耿耿于怀,忍到现在还是开口了。和尚虽然不杀生,但斩妖除魔乃是他们的本分,绝对不会犯了杀戒。萧寒和沙和尚现在有些交情,直来直去地开口反倒最是实在,沙和尚不会怪罪。
“状元郎好一张利嘴!”沙和尚见萧寒把帮他的忙说成“为民除害”,好像不去便是天大的罪过一样,满脸无奈的苦笑,“冥冥中自有定数,沙和尚也不能坏这轮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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