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娱传媒。
蔡子恩气的直跳脚。
短短一个上午的时间，蔡子恩已经砸碎了三个摆件。
如果不是宋杰回来的及时，他办公室里的最后一件瓷器，也要折在盛怒的蔡子恩手下。
宋杰皱了皱眉头，不满的看了他一眼，但也没说什么。
他现在也是焦头烂额，不比蔡子恩轻松多少。
早晨五点他就起来收拾这烂摊子，到现在快中午了，连顿饭都没来得及吃，虽然他现在也吃不下。
这次的事情可不简单。
对于蔡子恩这种流量明星来说。
粉丝有多重要？
很重要，那是他的两大根基来源之一。
而管理粉丝的粉头有多重要？
非常重要。
这次的截图事件，一下都把他粉丝管理会的粉头都栽进去了。
毕竟，不说她们之后还能不能留下，就算是留下，短时间肯定也起不来了。
仅仅一上午的时间，各种各样的投票，微博数据，以及他周边的打榜数据，都在肉眼可见的往下掉。
这些可都是蔡子恩自身价值的组成部分，很多时候，商家找他代言，或者综艺节目请他，都是按这个数据来开价的。
粉丝和做数据的能力就是一个流量明星在娱乐圈立身的根本。
这一下，对蔡子恩来说，简直就是伤筋动骨。
之前那帮粉丝惹事就惹事了，顶多就是得罪个人，蔡子恩虽然生气，但骂过一顿后，心里气就没那么大了。
反正他之前也是靠得罪人上来的，不就是蹭热度吗，只要不过界，蹭着蹭着就习惯了，这也是流量之间的共识。
可这次不一样啊。
粉丝就是他的家底，可现在，他的家都被偷了。
前一天，蔡子恩还因为风头被转移走而松懈了心情，打算趁着低调期间出去采采风。
可现在……
“你是怎么管理的粉丝群，不是说让你去清理一回了吗，你就是这么办事的？”
蔡子恩怒气冲冲的看向旁边努力往回缩着脖子的助理，喝问道。
“而且你们平时就这么聊天的？嘴上一点把门的都没有，那可是群聊了，那些话能在群聊里说吗？正经人谁会在群里聊这个，是不是真的嫌我死的不够快，我怎么得罪你们了，我道歉还不行吗？”
助理不敢说话。
他知道，蔡子恩虽然是对着自己发泄，可这些话，是再看讲给宋杰听。
因为，负责清理粉丝的事，目前是宋杰在做，而且，事情的重点，明显不是粉丝们在群里说的攻击性的话。
而蔡子恩明显不敢向宋杰发火，于是只能让他这个小助理来背锅。
呵。
不说话不说话，助理低头沉默。
助理听的出来，宋杰自然也听的出来，不过这事确实是他的疏忽，只是蔡子恩这语气……宋杰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他没管蔡子恩，只是眼睛盯着助理。
“查清楚是哪个人曝光的了吗？”
助理明显更害怕长相阴沉的宋杰一点，“是控评组的一个副组长，加群很长时间，是最早的一批菜籽粉了，没想到现在会这样……”
“那她曝光是什么目的，卧底？还是其他什么？反正一般人不可能特意截图……”
“她就是之前被清理出去的那批人，可能是因为不忿吧，另外，我们都没想到她在群里还有另外一个马甲……她加群时间太早了……”
“……tf！”
宋杰没想到，千防万防，就是没想到有人还跟他玩马甲这一手。
一向斯文的他都忍不住爆了粗口。
怎么就这么巧？
其他人都没事，怎么就偏偏这个人有马甲，还有截图。
宋杰不相信会有这么巧的事。
就在齐盛翻盘的风口上，就给蔡子恩来了这么一下，怎么看怎么有鬼。
他的人脉网络已经撒了出去，可是一上午的时间，都没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这明显不对劲，不是不正常，而是太正常了，就真的像是一个粉丝因为不忿而发的截图。
毫无破绽。
可这恰恰是最大的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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