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画师在酒馆的角落里找到医生时,这家伙已经灌下了超过二十杯龙舌兰酒。
坐到医生对面,画师招呼着服务生给自己点了一杯温牛奶。
“先生有些日子没来了。”
将温牛奶放在画师面前,服务生很熟络的和画师交谈了起来。
“是很久没来了,希望你们家的牛奶和以前一样好喝。”画师端起牛奶嘬了一小口,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还是熟悉的味道。”
“这位先生看着有些面生,是第一次来吗?”服务生看着坐在画师对面,被空酒杯包围在中间的医生问道。
医生端着酒杯没有说话,画师帮他答应道:“不好意思,这家伙不爱说话,他是第一次来。”
“总觉得这位先生和我以前的一个朋友很像。”服务生将自己鬓角垂下的金色长发挽到耳后,笑着说道。
“再来一杯。”
医生猛的喝光了杯子里的龙舌兰,看向服务生道。
“先生……”看着桌子上堆得满满当当的酒杯,服务生有些为难:“您已经喝了二十九杯龙舌兰了,为了您的身体着想,我不能再为您上酒了。”
气氛突然间就僵住了,医生冷冷地看着服务生,而服务生也梗着脑袋就是不给医生上酒。
“给他也来一杯温牛奶。”还是画师看向服务生,打破了尴尬。
却不曾想医生直接站起了身,将钱丢到桌子上后直接就往酒馆大门走去。
赶紧一口将杯中的牛奶饮尽,画师也将牛奶的钱放在桌子上,向服务生点了点头后就朝医生追去。
“你这家伙怎么回事?”酒馆外的街道上,画师追上了医生,前者一把抓住后者的肩膀,却没想到从转过身来的医生脸上看到了浓郁的悲伤。
“你……”像是烫到了一样飞速缩回放在医生肩膀上的手,画师的表情惊疑不定:“你怎么了?”
“我不知道……”医生揉着自己的眉头:“按道理来说这点酒我是不可能喝醉的……只是感觉好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改天去问问面具吧,记忆这一块他熟。”画师拍了拍医生宽阔的后背,两人肩并肩往前走去。
直到二人的身影消失在了远处,酒馆的大门猛的被人推开,那个有着一头金色长发的女服务生从酒馆里冲出来,站在酒馆门口的大街上四处张望,似乎是在找什么人。
宽阔的街道上人来人往,只是没有她要找的那一个。
碧蓝色的眼睛里充满了失望地神色,女服务生垂着头的身影消失在酒馆缓缓关闭的门后。
……
“我把医生给带回来了。”
画师一进门就扯着嗓子大吼了一声。
这里是画师的画室。
很久以前,在某个不愿意透露姓名的铁匠和医生的帮助下,画师得到了这座在地球上任何一个角落只要用特定钥匙开门就能到达的画室。
对,就是之前陈子敬丢给医生的那种钥匙,不过这种钥匙在医生手里有着更加离谱的效果,比如可以凭空打开一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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