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
“嗨。”
镜子与相士很平常地冲着白鸟打了个招呼,表示对这个新成员的欢迎。
而白鸟则是有些疲惫地扬了扬手,算是回应。显然他还未彻底接受自己目前的新身份,或者这些疲惫还来自某些更深层次的,鲜为人知的秘密。
而他此时此刻出现在这里,正是为了揭开这些让他疲惫不堪,以至于仅仅是见到冰山一角,就已经难以接受的秘密。
“嘿,老兄。”镜子仔细端详着白鸟的面容,然后试探性地问道:“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啊……算是见过吧……”白鸟一边回答,一边走到医生身旁坐下。
这时镜子才惊讶的发现,抛去长相,白鸟的身形居然与医生极其相似。
“你们……”镜子扬了扬眉,很是惊讶。
“这件事说来话长,以后有机会再讲给你们听。”陈子敬从一旁钻过来,打断了镜子的话。
“现在最重要的是,在解救画师同志的行动上,咱们又多了一个可靠的帮手!”陈子敬强调道,明明他先前表现得像完全忘记了还有解救画师这件事。
“总之,有了咱们侦探同志的帮助,我相信你们一定能够在更短的时间里完成任务。”
陈子敬环视屋里的所有人,最终将目光集中在面具、镜子、相士以及白鸟身上,用鼓励的语气道:“加油,看好你们哟。”
“所以你说的艰巨任务,就是让我带这几个不太正常的小子去救另一个不太正常的小子?”白鸟无奈捂脸。
“总结得很精辟。”陈子敬指着白鸟点了点头,但随即又指正道:“但有一点我需要纠正你,现在你也是个不太正常的大叔。”
“谢谢你的提醒,对此我现在可真是心情复杂。”白鸟叹了口气,接受了来自陈子敬的评价。
“那么就拜托你啦,我和医生还有点事,先溜啦~”陈子敬一把拉起身旁坐在沙发上沉默不语的医生,接着一头钻进了旁边阳台的推拉门里。
然后……二人的身影消失不见。
不知为何,在陈子敬消失后,屋里原本莫名沉重的气氛忽然就轻松了许多,以至于躲在镜子身后的相士猛然长吁了一口气。
虽然陈子敬表现得和往常一样跳脱,但众人都从他身上感受到了一些异样,比如那让房间内所有人都呼吸困难的威严,以及眼底几乎快要喷涌而出的暴怒。
在场的所有人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陈子敬,那看上去根本不像是众人熟悉的那个我行我素的疯子,更像是个被夺走一切的可怜孩子。
一时之间,房间里的众人都沉默不语,直到角落里的面具打破了这片沉寂:“虽然我已经问过一次这个问题了,但是我还是想再问一次。”
“你真的是白鸟吗?”
“算是吧。”白鸟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他有些无奈地揉了揉眉头,斟酌着说道:“‘白鸟’应该拥有的记忆我全都有,包括那天你们出现在厂房里,唤醒医生以后的记忆。”
“有趣。”面具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追问道:“那医生苏醒后,你又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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