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立忞穿越了,成为一个嗷嗷叫的小婴儿,在那里,他有一个考古学家的爸爸,一个古董鉴定师大伯,一个蛊女妈妈,还有一个神棍爷爷,受家庭影响,在大学时选择个考古专业。
受穿越影响,张立忞,从小就是,别人口中的神童,众人口中的别人家的孩子,12岁被高中特招,
15岁读大学,成年那年大学毕业,
别人的18岁是被作业充实,而他的18岁则是被各种各样的墓塞满了。
好不容易快熬到18岁的他,却被告知自己不是父母亲生的,父亲在出生那天意外死亡,母亲在生下他那天便去找他的父亲,而他现在的父母则是他亲生父母的同事。
18岁那年的生日礼物,张立忞至今都无法忘记,一本破旧的笔记本和一个小盒子,当他捧着破旧的笔记本和小盒子以及一束鲜花站在父母的墓碑前时,泪珠如断了线的珍珠般争先恐后的跳下来,打湿了那淡黄色如暖阳般刺目的菊花。
祭拜完父母的张立忞如行尸走肉般回到研究生宿舍,望着空荡荡的小屋,迈着机械的步伐走向了桌子,看着桌子上奇特的盒子和已经泛黄的笔记本,像是在抚摸小动物一般轻轻摩擦着盒子和本子,压下心底的好奇,轻轻翻开了那本小本子:东汉末年三国时期,魏武帝曹操因军饷不足,从而设立发丘中郎将、摸金校尉等军衔,专司盗墓取财,补充军衔,魏武帝驾崩后,摸金校尉受民间众人打压,数量急剧下降,为了活命,我便带着妻儿隐居山林,临走前我偷偷带走了魏武帝命人所造的摸金符,后来又制造了一个假符,以假换真,隐居山林的我无意间得知,除我以外,再无摸金校尉。世上并无长生,长生有什么好的,看着自己爱的爱自己的人,一个个死在自己的面前,再厉害的人也是人,我快死了,希望我的后人能看到这本书,我所有的秘密都在那个玄色的盒子里,非我族人,勿不可开,否则,轻则身中剧毒,永世不得安宁;重则百鬼缠身,亦而灰飞烟灭。
看到这里,张立忞看下那个灰扑扑的黑盒子,有些诧异,这个脏兮兮的盒子真的有那么厉害吗?摸金校尉,听起来挺厉害,可万一自己打不开那个盒子呢,压下心头强烈的好奇,张立忞往下翻了翻,发现这些不就是是前辈们的“考古”日记吗?翻了几页看看,都是一些“考古”日常,没什么可看的,张立忞只好把注意力转向那个灰扑扑的小盒子,他用手轻轻擦擦盒子表面的灰尘,灰尘下,一个玄色的盒子出现在他的眼前,盒子的表面有许多复杂而奇特的花纹,粗略的看过去,好似一朵朵盛开的曼珠沙华,可当你仔细看时,会发现这上面刻着了一只华丽而不失优雅的“奇特”生物,“啊!”张立忞看了看自己的手指,上面出现两个小小的血洞,鲜红的血滴在雪白的手指上极为明显,当血滴一滴在盒子上时,迅速着顺着盒子上的纹理爬满了整个盒子,刹那间,暗色的盒子上的彼岸花仿佛盛开了一般,看起来是那么的妖艳,又那么的高贵。
“咔哒”盒子开了,悟出了一卷暗红色的卷轴和一块暗黑色的令牌,在灯光的照射下,微微泛起银白色的光芒。突然,一道银色的小光球向他飞速跑来,“噗嗤”张立忞的脑海里响起了一个奇特的声音,紧接着,小光球说话了,“你好,你可以叫我041,我是万千小世界的系统,不知道为什么会附身到这个盒子上,但是主人说了,你是我的宿主,好了,你有什么要问的吗,可以尽管问哦。”张立忞看着脑海中以奇怪姿势落地,又瞬间弹起来的一团不明物体,问到:“我突然出现在这,也是你做的。”这句话,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小光球尴尬的挠挠头,虽然它是一个球,敢隔着几层皮衣,外加几条骨头张立忞都能感觉到他的尴尬,“是,是啊,当时你就算没有我的帮助,也活不了多久的,我只是帮你提前脱离困境,别生气呗!你就不想问问别的吗?”
“别的?那我接下来要哪?”张立忞淡然的问道,“额,我康康,041号任务,在哪呢,在哪呢?我找到了《盗墓笔记》,对,就是这个”张立忞看着自己脑海里举着一个小本子转圈圈的小光球,顿时感觉压力山大,“你让我来到这里,还有这个本子和这个盒子里的,到底是什么意思?”“这就是你的身份呀,摸金校尉呀,那个令牌就是传说中的摸金符,卷轴里写的是摸金诀哦!”“哦,那原主到底是什么身份?”
“不是原主,这就是你,这就是你的下一世啊,你父亲是摸金校尉,你母亲是圣女,不过你父亲并没有什么天赋,生下你后,便被你母亲的族人杀死了,你母亲也随她而去啦。”听到小光球的话,张立忞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听起来不错,你要我干什么?”“很简单呀,摸金校尉和发丘中郎将乃一脉相传,总的来说,就类似双胞胎那样的,嗯,总体上差距不是很大,你要去《盗墓笔记》当一个旁白吧?就好像一个bg,也不对,你就当你是旅游,顺便指点指点他们,嗯对,就这样。”
“所以我就是去给他们透剧的?”“嗯,对对对,走吧走吧!”害怕张立忞再问出什么大难题,小光球马上开启了穿越功能,张立忞只感觉有些眩晕,等他恢复视力以后却发现自己在一个极其狭窄的空间里,周围的氧气稀薄,她下意识的摸向自己的旁边,嗯,他的小盒子和小本子还在,放心后,他开始寻找有没有什么缝隙,可周围只有一些奇特的纹路,无奈之下,X值好用力推了推自己面前的这个黑色的东西,“嘎吱”黑色的东西好像开了一条缝,一束不是特别亮的光照进来,看见光的他仿佛看到了希望,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出来的张立忞正坐在黑色的不明物体里喘气,他擦了擦头上的汗,鬼知道他是怎么出来的,出来后的他想呼吸呼吸新鲜空气,猛地一吸,这空气好像不是那么的新鲜啊,他看了看自己的四周,奢华的天花板,乌黑的石板,再看看自己坐的地方,哇,方方正正,木制的,还混合着一丝难闻的血味,这不是棺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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