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垣虹恶狠狠地瞪着面前的两个男人,如刀的凌厉眼神让她看起来像是一头作势欲扑的美丽雌豹,可惜这头雌豹的双手此刻却被一副手铐牢牢地锁在了床头上,再也挣脱不得。
“哼,好深的心计”,新垣虹有些意外又略带不甘地说到,“原来你们是一伙的,之前的那些做作其实都是为了引我入瓮”。
“不错,可惜你知道得太晚了”,灰熊猫得意洋洋地笑骂道,“你这小妮子脸蛋长得这么漂亮,下手却比男人还狠,啧、啧、啧,用阴火烧我的灵童不说,居然还折磨我的活人生魂,可惜啊,现在还不是落在了我的手里,哼,待会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切”,新垣虹对灰熊猫的威胁听而不闻,根本没理睬他,反倒是偏头盯着张宾看了一会儿,开口问到,“今晚的事都是你的计划吧?先是故意引我去纸扎铺泄露你要走阴的消息,再装作魂体分离的样子降低我的警惕,最后趁我不备突然出手控制住我,哼,居然还在卫生间提前埋伏了个帮手以防万一,你的心思倒是周密得紧呀”。
“嘿嘿,过奖啦,我们派出所逮人的抓捕方案大多都是我来拟的,次数多了熟能生巧而已”,张宾笑道,“好啦,别扯这些了,说说你自己吧,你和努尔哈赤是什么关系,他除你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帮手?”
“努尔哈赤?”新垣虹神情一滞,回味了一会儿张宾的问话,片刻才茫然答到,“你到底在说什么,什么努尔哈赤,历史上那个清朝的还是谁的绰号?”
张宾早有对方不会轻易坦白交待的思想准备,故作成竹在胸的模样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慢悠悠地点了支烟,悠悠然吸了一口,这才又续道:“别装蒜了,努尔哈赤越狱以后用邪灵猪仔控制裴建国父子为他夺取人心来续命,你就是他们之间的联络人,这些事情我都已经查清了,还有些别的情况我也知道,现在是给你个机会自己说出来,不然的话,哼哼”。
先透露少许自己已经掌握的情况,又不让对方知道自己究竟具体知道了多少事情,再或哄诈或胁迫地攻垮对方的心理防线,引着对方交代实情,这些都是张宾从警以来养成的习惯和经验,向来是很灵验的,孰料这次却全没达到预期的效果。
“你在说什么浑话嘞”,新垣虹鄙夷地剜了张宾一眼,“裴家养猪场的命案跟你脱不了干系,少给我打马虎眼,你这是想把脏水往别人身上引吧,居然还把历史人物都攀扯上了,我可不会上这么简单的当,要真想撇清嫌疑的话,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地说得清楚点”。
“现在是我在问你,哪里轮得到你来问我”,张宾被新垣虹的态度气得跳了起来,“快说,努尔哈赤究竟藏在哪里,我为了活命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新垣虹没好气地翻个白眼,瘪着嘴蔑然说:“切,我就不信你还敢把我怎么样,少装凶神恶煞了,赶紧给我松开,以后或许我会抬手放你一马”。
张宾不怒反笑,掏出电话拨了个号码:“你不会真的嫖宿去了吧,赶快给我回来,我这边已经控制住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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