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开!闪开!八百里加急!驾!”一名驿卒跨骑快马急匆匆的闯进了城门,见他身背着长筒,守门士兵也不敢阻拦,急忙闪开道路放行,大街上的百姓见状也纷纷闪到两旁,几个人聚在一处疑惑议论两句,“这是出了什么大事,八百里加急闯门而入。”“那谁知道,不仅北边不消停,南边也乱啊,据说都出了好几个叛王……”
驿卒穿过大街,直抵皇宫门前,数日奔波已经筋疲力尽,险些从马上摔下,门前的御林禁军连忙把他扶下,御林军统领,墨臻寒也三步并作两步到了跟前,驿卒拼着力气把背着的长筒交到将军手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就昏厥过去。
墨臻寒把长筒接过手中吩咐一句“快把他带下去休息,请军医官!”说完便转身步入皇宫,高举手中长筒,层层宫门放行直到金銮殿上,文武大臣们见将军举着信筒入内,都知道一定是出了大事,不由得都紧皱眉头,各自心中都在打算着什么。墨臻寒跪地高声道“陛下,八百里加急,请陛下御览。”
刚刚登基不久的皇帝宇文元凯面色平淡,思索片刻开口道“墨卿家,将它打开,当众念与朕听。”墨臻寒闻言心中疑虑,还是遵旨行事,拆开筒盖将文书取出,起身将其展开,只看了一眼只觉得如同晴天霹雳,声音发颤“臣承郡郡守上奏,世历3570年八月关外三洲反叛,爱新觉罗启永称帝,立国大清,兵发三十万攻向关内,梁王宇文元震死守山海关,战死!清军已攻破山海关,承郡守军不足三万,十万火急,请陛下派兵增援!
话音一落,安静的朝堂瞬时充斥议论之声,宇文元凯紧闭双眼,心中已经是翻江倒海,甚至已经来不及为亲弟弟战死而悲痛,所想的只有接下来该如何是好。突然间,一个洪亮的声音传入宇文元凯的耳中。
“臣弟宇文元德请战,为元震报仇!”殿中跪着那人虽身形瘦弱,却有着一身杀气,此刻他眼含热泪,身子也被心中的怒火激的有些颤抖。”宇文元凯见皇弟跪在自己面前,便拉回了思绪,慢慢站立。
他伸手便拿起了龙案上架摆的天子剑,战麟。手上用力握着那剑柄缓缓把宝剑抽出,可就在出鞘的那一瞬间似传出龙吟之声,响彻整个金銮殿,闻者无一不震惊,帝国已经近百年不曾有皇帝拔出此剑,群臣皆知这意味着什么,纷纷跪倒在地,无一人敢抬头仰视。
剑锋寒芒毕露,宇文元凯心中百感交集,缓缓开口“朕,大秦皇帝宇文元凯,决意即刻统率大军,御驾亲征,势歼敌寇,为梁王报仇!”群臣皆高呼道“陛下圣明,大秦万岁!”
宇文元凯将宝剑收匣放到一旁,坐于龙椅之上便也让众臣起身。“传朕旨意,命太子宇文君成坐镇京城,总揽国政,太师李杭辅政,命齐王东方洛,周王宇文元德,宋王宇文元才,随朕御驾亲征。众人站出班列齐遵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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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
太子宇文君成,正坐椅上,因太子即将到弱冠之年,便要请画师画像,以记丹青,画师笔下的宇文君成妙至豪巅,一双朗目星眸顾盼生辉,两道剑眉平添英武之气,唇润齿整,面若冠玉,堂堂天人仪表,天潢华胄。
画师姬宸见太子今天沉默寡言,神思寡郁,不禁出言问道“太子殿下今日怎么了,画已将毕,竟一言不发,往日可不似这般。”宇文君成闻言只是挤出一丝笑意。“要变天了。”姬宸想了一下并没有听懂,随口回道“是啊,看这样子是要下雨了。”
宇文君成没再答话,姬宸见状就只认真完成画作,刚刚画完收笔,皇帝宇文元凯迈步入内,看见姬宸后随意摆了摆手,姬宸收拾起画具起身行礼,便退出殿内,宇文君成起身深鞠一躬。“儿臣参见父皇。”宇文元凯将儿子扶起,不禁叹了一口气。“君成,你老皇叔战死了,父皇不日就要御驾亲征,杀光那些满清鞑子,给他报仇。”
宇文君成闻言如遭雷击,身子一颤险些没有站稳,老皇叔与他关系最为亲切,叔侄也如同父子一般,眼中一行热泪流下,声音哽咽“那儿臣也要随父皇前往,愿做前军先锋。”宇文元凯摇了摇头“朕已下旨,你坐镇京师监国,父皇的后盾,可就交给你来握了。”
“儿臣,遵旨。”
宇文元凯看到宇文君成心中不禁感慨儿子长大了。便放下了心离开东宫,不坐龙辇只步行着来到帝庙,推门而入一尊十米高的雕像便映入眼帘,靠着大殿正中墙壁矗立,这正是横扫六合,席卷八荒的大秦开国皇帝,宇文玉武。在雕像前方有一副黄金打造的兵器架,横摆着大秦的镇国神兵,神天龙戟。
在雕像两旁便是长长的供桌,也有三米多高,桌上摆着大秦历代皇帝的牌位,与之对应的便是在牌位上悬挂的帝王型图。
宇文元凯跪在殿中,双手伏地。“大秦列祖列宗在上,子孙宇文元凯,为保祖宗基业,为护百姓安宁,为守天下太平,意御驾亲征,扫灭鞑虏,望列祖列宗在天之灵佑我大秦,秦军旗开得胜,再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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