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宁举左手持枪直刺启临的眉心,启临连忙挥戟挡开,墨宁举右手的枪自下而上疾速一刺,刚要刺中启临的喉咙,一员白甲小将从旁冲出,一枪挡下墨宁举这一枪“肃亲王,叶赫那拉安绪,讨教了。”
说罢抽出枪来挺枪便刺,墨宁举见招拆招双枪轮番攻刺,启临同马佳多桐及伊尔佳格三人齐上,宇文元凯不顾伤痛挡在三人面前“宇文元凯,你自己找死我等便成全你!”马佳多桐话音一落持枪直奔宇文元凯,伊尔佳格也并肩上前,
宇文元凯手中金戟挥舞,可难挡两人的攻势,启临见机一跃而起,双手握紧戟杆,一戟劈下,宇文元凯横戟招架,马佳多桐及伊尔佳格双枪跟上,两枪贯穿了宇文元凯的胸膛,宇文元凯口吐鲜血,金戟脱手落在地上铛铛作响,两枪抽出,宇文元凯重重躺在地上,大秦一代皇帝就此崩逝。
“陛下!”墨宁举见状痛声大喊。“别急,我这就送你见你家皇帝。”索绰济一刀穿透了墨宁举的侧心,抽出刀来又反手一刀砍下了墨宁举的头颅,鲜血喷涌,叶赫那拉安绪面露怒色抬手拽住索绰济的领子。“你,还有没有廉耻之心,背后下手,本王不用你这般帮忙!”
索绰济拍了拍安绪的手背让他松开“肃亲王,现在可不是你们二人比武,这是战争,懂吗。”言罢,索绰济走向那面金黄的秦字龙旗,一刀斩断了旗杆。“大秦皇帝已毙,尔等跪降即可免死!”周围最近的秦军见到皇帝的尸首与地上的龙旗,恨得咬碎银牙纷纷各持兵器冲向索绰济。“为陛下报仇!拼了!”
“这些秦军是疯了吗?”索绰济挥刀连续砍倒十几个秦兵,又一刀扎入面前一个秦兵的身体,秦兵口中流出鲜血,双手却紧紧抓住索绰济握刀的手高喊“大秦万岁!”索绰济被眼前的一幕震慑的一时呆愣住,两旁的几名秦兵握紧长枪直刺向索绰济。
索绰济急忙运转内力,双手握刀发力一震,将面前这名秦兵的身体硬生生的震成一堆四散的碎肉,随即挥起大刀砍倒几人,却还是被一名秦兵一枪刺透了铠甲扎进腹中。佟佳康见状挥枪一击将那秦兵击飞出去,扶住索绰济“这帮秦兵怎么不要命起来了?”索绰济摇了摇头“不管那么多了,快,杀光他们!”
纳兰然述与恭亲王福勤岳杀尽了城下守门的秦军,两人都浑身是血,合力将北门轰倒一块门板,城外的清军与蒙元军鱼贯涌进城内,纳兰然述骑马率领骑兵跑上马道,刚登到城楼,一群秦军扑来豁着性命将马上的清兵与蒙元兵扑到地上,十几个秦兵又扑向纳兰然述。
福勤岳手持铁枪连枪刺出,面前的秦军接连中枪倒在地上“这是个什么打法?”纳兰然述回道“不过是困兽之斗罢了,先与郑亲王他们汇合,弟兄们,跟我上!”
后续上来的骑兵策马而过,步下的秦兵就纷纷被砍倒在地,几个将校射出号箭,各门的秦军全都看到北门被破的信号,启临挥戟斩杀两个秦将高声喝道“顺亲王,豫亲王,你们二人带着正红旗与襄红旗前往东门,肃亲王与睿亲王率正白旗与襄白旗攻向西门,恭亲王与庄亲王留下,礼亲王随本王直奔南门。”
林湘林老爷子,带着林氏一门的子孙守在东门,见到北门告破心下便凉了一截“不好,陛下!”“老族长,快看!”身旁是林湘的侄孙指向城下,就见一群红甲骑兵直奔着东门而来,正是马佳多桐和伊尔佳格所率的正红旗与襄红旗。
正当此时,攻城的蒙元军此时也攻到了城上,一名身穿赤绒札索甲的男子跃上了城头,手握金色弯刀,秦军刚围上来,他的身后随之跳上来百余精锐,手中皆是统一的草原弯刀,挥舞开来,如同砍瓜切菜一般将一处城边上的秦兵全都杀尽,清出一片道路,来人正是大元第一猛帅,红甲金刀拓拔哲。
林湘拔出腰间的佩刀大喊道“林逸,你带着二十万的后备军拦住那些清兵,救亡军的将士们,拼到最后一人,也决不能失了东门!”拓拔哲见到守城守了这么久的居然是这么一个耄耋之年的老者,心中生出一丝敬意,但是看到眼前这帮老百姓临时组建的军队轻蔑一笑“将士们,夺门!”
拓拔哲言罢挥起金刀连发几道刀波,一片一片的救亡军被腰斩两截,那百余精锐守在城头的边上救亡军根本难以靠近,随着蒙元兵登上城墙的越来越多,救亡军即使拼死力战也抵挡不住,救亡军的将士们甚至抱着敌兵跳下城去同归于尽。
林逸带着二十万的救亡军与清军混战在一处,可拿起刀枪之前他们只是普通的百姓,如何与训练有素的八旗军相抗衡,甚至十人都不能杀其一人,伊尔佳格一枪便将林逸挑下马,不屑道“大秦真是没有将军了,这么一个废物都派来抵挡我们八旗的铁蹄。”
“我们一鼓作气,拿下这东门。”马佳多桐策马来到门后,见到这锁死的门阀不仅叹道“秦人,当真是不畏死,可惜,你大秦,气数已尽!”马佳多桐跳下战马,双手蓄集力量握紧长枪,一股能量迸发轰击城门,一阵烟尘滚落,马佳多桐收枪站立调息,伊尔佳格走上前去一脚踹在门板上。
厚重的城门轰然倒塌,门外的蒙元大军迅速冲进城里,城上拓拔哲与林湘两刀对拼,二人也较量起来了内力,直到城下传来轰隆一声,拓拔哲笑道“林老族长,东门已破,现在投降本帅保你不死,还保你林家是隆京城的门阀大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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