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可知吐蕃现在是什么政局?”
方丈的问题把毕夏给难住了,他只知道一直以来吐蕃宗教对政治的影响很大,也知道喇嘛也分好几个教派,但想要说的具体,他就无能为力了。
除此之外,他从一些盗墓、冒险类小说里还了解到一些古格王国的历史。
方丈见他摇头,又问道:“王爷可知吐蕃曾一度灭佛?”
毕夏仍是摇头,方丈这才开始解释:“那时大理仍是南诏,吐蕃朗达玛王兴起灭佛运动,一时间庙宇被毁,僧人被迫还俗,本土教黑教再次成为主导,显宗被灭,只剩密宗私下里还保着传承。”
“我大理立国后,吐蕃的政权也发生了变化,主张修行大圆满的红教再始兴起,与黑教展开二次交锋。同时,修行大手印的白教和修大道果的花教也在近年兴起,几派互有纷争,但总体来说,还是红教与黑教争得更厉害些。”
“昨日,一群红教喇嘛自称受上师所命,特来我天龙寺交流佛法。吐蕃佛法深受天竺影响,而我天龙寺所学佛法来自中土,本就有着极大差异,所以我不疑有他,便在佛堂设坛讲法,互相交流……”
“大师,我有一事不明,中土佛法不也是传自天竺吗?尤其是玄奘法师取回真经,不是也受天竺影响吗?”
方丈微微一笑:“殿下有所不知,我大理段式虽为白族,但总归是大唐南诏之后,实与汉人没有太大诧异。而天龙寺所学佛法与大宋无异,皆属显宗,乃是汉化了的佛学,以研修经典为主。至于吐蕃,显宗以灭,只剩密宗,隐秘的法门才是他们修行的主要途径。而且,我们所学经典也不大相同,至于其中区别,不是三言两语便能说清,殿下要是感兴趣,可自行入藏经阁研习。”
“大师,我懂了,请继续。”毕夏不愿过多纠缠,他才没时间学这些对于他来说极其没用的东西。
方丈继续道:“他们所讲的法,确实让我们开了些眼界,但他们却非说我们修的不是真法,要让我们改跟他们修行密宗!老衲怎能应允,且不说他们以前常常杀生祭祀,就是他们修行的什么乐空双运,我等也是无法接受。于是老衲便请他们出寺,谁知他们提出以武决胜负,三局两胜,输的一方要修行对方之法。”
“我本不愿应允,谁知来者之中有个法号莲生的,自称是莲花生转世,也不知他从哪知道了生莲的名字,指名道姓要比一场。你父亲本就气不过对方强横,如今又遇挑衅,便出来与之战了一回。”
“谁知这莲生练的一身古怪真气,自称是大日金身诀,发功之时如塑金身,防御绝佳,一阳指都奈何他不得,打到最后,生莲一不小心中了一掌。他们称此为一胜,明日再来战下一场……”
毕夏不知道什么叫“乐空双运”,但听方丈之言,肯定不是什么好功法。他也说不清这法号莲生的喇嘛是本来就叫这名,还是专门来碰瓷的,但是他知道挨打了如果不打回去,后果会更严重。
“这都快天黑了,他们怎么还没来?”毕夏不解的问道。
方丈和枯荣尽皆摇头,说是不知。
毕夏讨过《六脉神剑》剑谱翻看了一阵,这才发现原来即便把一阳指修到第四层,也只能是以那一指发射剑气,想要六剑齐发,必须以深厚内力作为支撑,而这基本上需要一阳指练至大圆满。
还了剑谱,毕夏心里琢磨着,想要武功快速变强,那就必须吸别人的内力为自己所用,那这些送上门的喇嘛岂不是正中下怀?
可是如果这帮喇嘛不应战怎么办?或者说应战了,但输了之后以自己不是寺里和尚为由耍赖怎么办?难道要牺牲自己这一头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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