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着不夹杂一丝内力,纯粹力量击打的田伯光感觉浑身骨头在一块一块的碎裂,器官也是不断的移位,那种感觉真是痛彻心扉啊,无论他怎么用力挣扎,身上压着的人就像泰山一般沉重,竟然未动丝毫,这让他惊惧万分。这时,听到对方愤怒的喝骂声,田伯光瞬间明白了:看来是我糟蹋了人家的闺女,今天来寻仇了,十有八九是躲不过去了!唉,像我这种恶贯满盈,声名狼藉之人死了也好,况且我的人生再也没有乐趣可言,还是早点下去找个好胎投了吧,希望下辈子不要再做什么淫贼了!想到此处,田伯光呼出一口胸中郁结多日的闷气,不再反抗默默咬牙享受着特殊“按摩”,等待着死亡的到来!良久,大和尚甩了甩有些酸软乏力的胳膊,喘了两口粗气,直接用僧袍擦去额头的汗水,面色微微发红的万分感慨道:“呼呼,奶奶的,揍人真是舒服啊,不戒我以后可是有福了!”田伯光如同死狗一般的瘫痪在地,翻着白眼,有气无力的很久才呼上一口气,突然他发觉身体被高高的举了起来,接着耳边传来呼呼的风声,砰的一声,背部狠狠着地,唔,这种想死却死不掉的感觉让天不怕地不怕的他开始恐惧了。看着地上躬着身子像虾子一般,双手抚着喉咙一口气喘不上的田伯光,大和尚抬脚在其胸口上随意的猛踹一下,便将他解救过来,只听大和尚意味深长的说道:“死了可就不好玩喽!”见大和尚蹲下身子,竟然开始脱自己的裤子,田伯光不知从何处生出了一股力气,双手死死的抓紧裤子,如同良家妇女一般,结结巴巴的颤道:“你,你想干什么?”“干什么?”大和尚见其模样眉毛不由一翘,大笑道:“哈哈,大和尚心善,大发慈悲要免费替施主做场法事!”
田伯光看着他手中出现的,月光下散发着阴森光芒的小刀,咕噜,艰难的咽了口唾沫,牙齿打颤着:“什,什么法事?”“嘿嘿,为你去势!”
越害怕还就越来什么,田伯光跪在地上,不住的叩头哀求:“大爷啊,不,高僧,要杀要刮皆随您意,求您看在佛祖面上,慈悲为怀一回儿,让小的就这么完整的去吧!”
“大和尚,法号不戒,知道什么叫不戒吗?就是不必忌讳任何事情,酒肉穿肠过,佛主心中留,杀色皆不戒!”
说罢,大和尚一脚将呆滞的田伯光踹翻,封了他的穴道,一把拽掉他的裤子。
田伯光知道无论如何自己是逃不掉了,不由鼓起最后的勇气,破口大骂:“你奶奶的,我艹你大爷的,臭光头,死秃驴,老子就算做鬼也不放过你!”
“骂,接着骂,待会儿,大和尚可要听听公公的叫声!”
“啊,不要!”
感受着冰凉的金属触感,田伯光闭眼流着泪,嘶声力竭的尖声喊叫,那声音无比的凄凉而又渗人,将远处人家半夜被尿憋醒,正要哭泣的婴儿吓的打了个嗝,害怕的闭上眼睛乖乖睡觉!
咦,不戒和尚惊疑的看着软绵绵,毫无生气的小田,只觉有些异样,眼睛一眯,用冰冷的匕首挑了挑,叹了口气便不再继续工作,来晚喽!
心有不爽的不戒和尚,伸手拍开田伯光的穴道,见他坐起来依旧尖叫,狠狠的给了他一巴掌吼道:“叫,叫你娘的屁啊!”
“呜呜~人家心里委屈吗,受你欺负了,你个臭和尚还不让人叫吗?”
听着又尖又细、撒娇般的声音,不戒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腹内翻滚不已,暗道一声:晦气!
“再叫,大和尚让你变成纯太监!”
“人家不是已经……呃,还在,真的还在,哈哈!”田伯光下意识的回答,眼角余光撇到他手中的匕首上没有一丝的血迹,先是一愣,继而猥琐的摸了摸裆部,惊喜的一跃而起,在那又哭又笑。
一颗黑色药丸飞入田伯光张大的嘴里,田伯光惊声问道:“咳咳,你给我吃了什么?”
“爆鸡丸,老子历经数十年研制成功的唯一一枚,每隔三日服一次解药,要是不服的话,哼哼,你小子就进宫伺候皇上吧!”
呕,田伯光连忙用手指扣喉咙,酸水都呕的差不多光了,也没有见他吐出什么药丸出来,不由心惊胆战的看着不戒和尚,不知他要自己干什么!
听到敲门声,打着瞌睡的仪琳揉了揉眼睛,打开门娇声抱怨道:“爹爹,你怎么才回来啊?”
“哈哈,小琳儿看爹爹给你逮着什么人了?”不戒和尚哈哈一笑,从身后拖出一个光头僧人。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