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陈二皮,你说说,我到底什么时候得罪过这个女人了,竟能让她对我充满如此深的恨意!”
薛天回头问陈二皮。
“呃…大帅,上回我们用大炮在这北门外搞斩首行动的时候,轰死的四个武宗里有个叫做鲁长空的,就是这个叫做连秋齐的女人的师尊!”
陈二皮回道。
“噢!原来是杀师之仇啊,那就怪不得人家要恨我了,不过也没关系,你家大帅我虱子多了不怕痒,多一个美妞惦记也是好事,这样吧……”
薛天无所谓笑道,而后把信扔给一旁被他这句话逗得直憋笑的黄右凯,吩咐道:
“本帅写字太难看,你帮我回,节约点,就回在这张纸上的空白处,我们大晋纸贵,浪费不起!”
“是,大帅!”
黄右凯就着手上造册用的红色朱笔,边沾砚台里的朱砂红墨边问道:
“回什么?”
“嗯~~”
薛天想了一下,道:“就说,老子向来是个怜香惜玉的人,不忍做辣手摧花之事,现在给你三天的逃命时间,若是不逃,那就跟你那个倒霉蛋师尊一样,化为齑粉!”
……
“化为齑粉?”
南城外五里,联盟军驻扎的军营内,女子看着信纸上那一连串竟比自己的字都还好看的醒目红字,深拧着黛眉。
“你们的火器补寄是要到了吗?”
她低声喃喃,仰起精致的下颌看着帐帘顶。
“怒焰齐奔两里,火炮三里,现在我驻扎在五里外,乐天候啊乐天候,你到底哪来的自信可以将我化为齑粉?
罢了,且等你三日,若是你杀不了我,呵呵,那就等我来杀你吧,毕竟老家伙再怎么说也是我连秋齐的授业恩师,所以,总是要试着报一下仇的!”
……
皇帝的御驾走了,w.knshm辰时出的西城。
走得很匆忙,也很隐秘,没摆仪仗,也没让人送行,饶是身为一朝国候的薛天,最终不过也只收到了王喜大太监遣人送来的一纸“陛下已走”的通告。
皇帝做得很绝,不但带走了所有伤的没伤的东征军兵卒,就连几个本该还有点作用的老家伙也带走了。
而且在走之前,还指使自己的小弟庞统把西北军司的药材库洗劫了一遍,不管是酒精还是各类外敷内用的药材,都带走了不少。
薛天笑眯眯的坐在中军帐中的毛皮大椅上,听着老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报备药材库的损失。
“大帅,这事你可得为我们医务营做主啊,他们不但抢了东西,还伤了人,我手下的八个私库文书,硬是被他们绑在地下关了一天,卑职再次见到他们的时候,都哭得没个人形了!”
安抚自己心灵受伤的部下,薛天的方式向来都是简单粗暴的,没得说,坐直身体就朝外面喊了声抬进来!
砰咚!一大口沉甸甸的镶铁木箱就被四个膘肥体壮的军汉抬进来扔到了老黄的面前,震得整个大帐都抖了一下。
老黄先是看了看木箱,又回头看了看自家那位大马金刀的坐在主位上,活像个土财主大帅,疑惑问道:
“这是?”
“这是陛下给的买药钱,我打算把它拨给你们医务营,一小部分是对这次损失的赔偿,至于多出来的,那就当是你们医务营未来三年的军费了!”想看的书找不到最新章节?咳咳咳,这都不是事儿,推荐一个公众号,这儿有小姐姐帮你寻找最新章节,陪你尬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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