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叶子明前脚离开天剑关,诸位皇室宗亲回到各自的镇守的地域奉命调兵时,关内一处隐秘的草堂中,走入一个看似异常平常的客人,他进入草堂,拉了拉袖子道:“三两黄参,一钱艾草。”
“只有普通艾草了,上等艾草还没进来货。”掌柜的一边盘账,一边漫不经心的抬头瞥了一眼来人,继续拿着毛笔算账。
“那就给我来点普通艾草好了,对了,掌柜的你为什么不用电灯,非得用蜡烛啊?”
“省钱!你用现银支付还是银票”
“银票和现银混着用。”来人又比了个手势后,掌柜的左右谨慎的看了一下,吹灭蜡烛关上大门,挂上打样的牌子后,对站在原地的人说到:“过来吧,对了今天怎么换人了,为什么这么晚才来,还有你身上是什么奇怪的味道!”
“嘿嘿,刚去了趟窑子,掌柜的别介意,我们东家害怕事发,就一丝换个人比较安全。”来人露出诡异的笑容,可惜掌柜并没有看到,他在前面一边带路一边絮叨,诉说着最近几天不知为何盘查严了起来,很多煽动暴乱和散播谣言的人都被抓了起来,按这个程度下去,他们也必须蛰伏一段时间了。
直到走到一处密室,体态有些发福的掌柜费力的从暗门中挤了过去,气喘吁吁的骂道:“该死的破门,哪天非得好好改改他,对了,咱们的价钱得变一变了,之前你们支付我的远远不够了…”
突然,一阵尖声尖气的笑声响起“掌柜的恐怕可以省一笔了,你这破门不用改了,过了今儿以后你还能不能用上它都两说呢”来人语气突然一变,吓得掌柜忙往后退了几步,掏出一把短小的弯刀,色厉内敛道:“你什么意思!黑吃黑…”
掌柜的声音突然止住了,他发抖的看着来人拿出一块黑底金字的铁牌,上书‘东厂卫七七领,吴杰’,掌柜的吓得手一松,小弯刀就掉到了地上,不等厂卫继续说话,就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嘿,有意思,这关内的碟子也太奇葩了,这都是第三个被杂家吓晕过去的了,噗噗噗…”随着厂卫头领发出信号,数个身形藏在黑色斗篷下的厂卫或越墙而入,或直接闯入草堂,几分钟内就控制了数个准备销毁文件和逃跑的碟子。
厂卫头领命人将他们悉数押送到内院后,拿着掌柜的那把小弯刀,捂着嘴笑到:“之前咱家突袭的一个据点里,都好几个好汉子不肯招,杂家可是最喜欢这种硬汉了,可惜在杂家把第一个汉子的人皮活活剥下来以后,剩下的几个都招了”厂卫头领满意的看着有些颤抖但顽强抵抗,拒不开口的众人,道:“但是老实活剥人皮也太血腥,没有品位了,所以今天杂家打算表演一项绝活,说不准你们谁能挺过来,到时候杂家做主,吸引你们进厂里来,保证进来就拿个副队长当当,噗噗噗……”
几个汉子脸瞬间就绿了,厂卫的招收标准里,只有被推荐加入,且自愿接受阉割的,才会成为厂卫副队长,这个阴阳怪气的太监,明显是要……
数分钟后,在厂卫头领当着众人的面,亲手阉割了一个完全不知情,无关的帮忙伙计后,拿着手上的物件叹息道:“哎,杂家当初记得就是这么切的,怎么轮到了我,废了这么半天劲才弄下来这么一团肉泥…得,这好小伙子也死了,下个就你吧!”随便指了一个人,那人还没等其他厂卫动手将他固定到架子上,就发出一阵杀猪般的嘶嚎道:“我招!我他娘全招!”
“嘿嘿,好样的,你们两个,把他带进去盘问,之后记好证词以后和其他人的核对,到时候谁扯谎,就由杂家动手好好招待他一番!”说完,带队头领继续笑道:“噗噗,还有哪个硬汉不想招的,让杂家好好招呼招呼你?”
……
同一时间
另一州的驻军府内。
一个厂卫头领火大的将一个被揭发叛乱的守将尸体劈成两半,怒吼道:“气死老子了!你们这群蠢货,说了抓活的抓活的,哪个龟儿子给这家伙一剑劈死了!他娘的,难道我们一群好汉子,还比不过那几个阴毒的老太监吗!搜,给老子搜!我就不信这鳖孙没个密室密信什么的!今天要是查不出个一二三来,老子就把你们统统一刀切了,送到北原去当太监!”
某处市府大楼处。
“请把,邹府令,这是太傅特批的逮捕令。”
“太傅!他算个鸟,老子是当初先皇新手提拔起来的,这个鸠占鹊巢的小白脸凭什么……”不等邹姓官员继续辱骂,一个厂卫一手刀将他打晕,几个人骂骂咧咧的将其捆好提走。
“这个蠢货,死到临头还敢威胁太傅大人,真是活腻了。”“嘿嘿,这老小子从刚刚被我们卸了枪以后就自知必死无疑了,这是在激怒我们动手了解了他呢!谁不知道现在太傅才是我大唐的顶梁柱?”“嘿嘿,自然是了,就算小皇帝长大,也是太傅的徒弟,况且太傅可是书院的…”
这时,带头的领队适时地制止了手下的讨论,低声道:“慎言!干了这么多年,还不知祸从口出吗?有什么话私下去说!”“喏!”
某个偏僻的市郊俱乐部,粘稠的鲜血覆盖了一幢豪宅的户外泳池,将碧蓝色的泳池染成了暗红色。数个配合厂卫进攻的驻军脸色苍白的退出了别墅,只留下一个披着黑色斗篷,气质阴冷的厂卫头领坐在一边的高脚凳上,一小口一小口,甚是享受的品尝着殷红如血的葡萄酒。
“禀报大统领,逆贼一共311人,就地正法259人,其余数人以悉数押往地牢,没有任何一人走脱;厂卫7伤1死,驻军31伤11死,请大统领批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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