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最后停在了一家酒馆门口。
“好了,到了,十九块钱。”
“好,透支宝转你了哈。”
邱述南没有叫醒睡着的余承文,而是轻轻背着他进入了酒馆中。
进入酒馆里也没有什么特别吵闹的声音,有的只有音乐和酒杯碰撞的回音,与酒桌上客人们断断续续的聊天声,驻唱的歌手忘我地弹奏着乐器。
邱述南大致望了一眼这里的酒。
比别的地方卖的都贵,但也可以原谅,毕竟卖的只是氛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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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树南:【我到了,你在哪里?】
陆在脚下:【二楼的202号包间,你直接开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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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述南背着余承文绕过人群,拒绝一个女士的邀请,踩着大理石楼梯一路上了二楼走到202号包间前。
看着眼前标注着“202”的木门,邱述南刚要出于礼貌性的敲敲门,但想到【陆在脚下】说的的话,手里敲门的动作转变为了推门。
邱述南走进包间后回头将木门关上。
包间里灯火明亮,电视机,沙发,茶几什么的应有尽有,吊灯与花瓶渲染着气氛,似乎只要来再一张床就可以在这里住下。而华贵壁纸与地毯更是将“轻侈”的定义展露得一干二净。
一个身着白色西服的黑发青年正慵懒的靠在沙发上,虽然姿势十分的悠闲,但这也盖不过青年的气质。
很明显,他就是【陆在脚下】了。
“嗯?来了?”沙发上的白衣青年看到邱述南后说道,白皙的手拍拍旁边的沙发示意邱述南坐下。
邱述南把余承文放在另一旁的沙发上然后坐在白衣青年的旁边。
“这是你的契约灵?”白衣青年看着余承文向。
“对啊,你呢?又来叫我干什么?单纯的找我庆祝一下我当了一次欧皇?这似乎没有必要。”
“当然不是,就是单纯的想找你聊聊天而已,抽到新品种的契约灵虽然有国家的补贴但,这从毛补贴也顶多足够一个普通人活一辈子而已,只不过有了活着的保障,没有什么可兴奋的,必竟也不知道你的契约灵资质如何,在未知的情况下反而增加了一些风险。”
二人说话说到这时,另一边的余承文微微睁开了眼。
没办法,不得不睁,邱述南把他放在了空调通风口的对面,太冷了,照这样下去他再不动不是睡死就是冻死。
“好啊陆鹤舟,你哥才刚死,刚参加完葬礼你就跑来找人说话!”邱述南质问道。
“他?他死了跟我有毛线关系?我和顶多有一层血缘关系而已,天天有事没事就来烦我,真以为我想跟他争那个什么狗屁的财中集团继承人!”被称为陆鹤舟的青年谈到这心里难免有些生气,蹲下从茶几下的柜子里取出一瓶红酒。
“喏!喝么?”陆鹤舟问。
“不喝,你一会帮我点一两杯果汁就行。”
“都成年了还不敢喝酒,真是太逊了……”陆鹤舟抱怨着,虽然还没有喝酒,但身上似乎就已经有了一些酒气,他不知从何处掏出一个保温杯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将红酒倒了进去。
此时的余承文已经彻底醒来,开始偷偷挪动自己睡觉的位置。
陆鹤舟的话让他想起了他刚来被抢劫的时候有一个人嚷嚷着自己是财中集团的。
然后就被那三个劫匪送去提前喝汤了。
如果没猜错的话,那应该就是他的大哥。
余承文对陆鹤舟参加葬礼的事也深信不疑,陆鹤舟身上有一股很重的菊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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