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早上开始康广陵就觉得怪怪的,脑子涨的厉害,不疼就是涨的难受,两边的太阳穴一鼓一鼓的跳动着,让他不时的停下来,用手指轻轻的搓揉着。
这件事情也分散了他的大部分注意力,不过还好,对于寺院来说他只算是一个边缘人物,除了偶尔休息过来想要听他讲故事的小朋友外,很少有人主动找他,也让他可以静下心来,慢慢地处理不舒服的状况。
像现在这样,一边慢慢地扫着地,一边不时的搓揉一下太阳穴,等待着这一阵状况过去。
以前头疼时也是这样,不会持续很长时间,随着时间的推移会好很多,到最后难受的感觉完全消失。
他也不打算耽误工作,那就只有慢慢调整自己了,等待平时那样难受的感觉自己消失,可今天的情况挺奇怪,一上午的时间过后,非但没有缓解,还有加强的态势。
现在又到了寺院的淡季,听师姐们说,每年里这几个月份人流量会少很多,说是和春耕有关什么的。
现在每日里除了一些固定的进香人群外,很少碰到生面孔,不是说一定没有,毕竟北岳恒山派也是江湖上有名气的寺院,慕名而来的人还是有的,但是一般这个季节比较少罢了。
可是今天康广陵在大殿那边清扫的时候发现,有一行人一大早就在等待开门了,看穿着派头是有钱人无疑,香油钱也给了不少,听说是要给家里的老母亲还愿,并且还要手抄一本经书回去,于是要在寺庙里住几天。
这是很普通的一群人,他们所提出的要求也是很常见的,但是却给康广陵留下了深刻印象,因为怎么看,都感觉这些人不像是会真心礼佛的,感觉他们对待佛像什么的没有其他人来的那么尊重,最后也只是归为为母亲办事的缘故没有多想什么。
每日工作量不是很大,在忙完自己手头上的活计之后,康广陵一般会选择去帮其他人,最常去的地方当然就是晾晒、分辨草药的药圃。
不管是在这里工作的杂役人员,还是主管的师姐们,对于康广陵也是很熟悉的了,他自己本身就是个药罐子,每日需要喝一次中药来调理身体。
一方面由于是定逸师太特别嘱咐过的,另一方面康广陵自己也是很会做人,既然已经白吃白喝了,那么帮忙跑个腿啦,倒个茶啦的小事,基本上他就全包了。
所以到后来就演变成了一个药圃的编外杂役,在自己手上的工作做完后,他就会跑到这里来,帮助晾晒草药、分装草药等等工作,慢慢地也掌握了一些药理知识。
其实这才是他的根本想法,既然有这么好的一个条件,要是在不学点药理知识,那自己真就是一个愚笨的人了。今日也同往常一样康广陵整理好自己用的工具后一边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一边向着药圃走去。
北岳恒山派的两种成品药都是属于江湖上独一份的,因此对于药圃的管理也是很严格的。药圃的位置本来就在一个很偏僻的位置上,寺院里面年龄大一些的师姐每日都会轮流来这边站岗,甚至还有专门的巡视人员,这些安保措施就这一时代来说已经属于高端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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