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预防所谓的“诅咒”,郝建明私自从警队里提了一件背心防弹衣和一把92式手枪作为专门防身的装备,然后在手机里实时定位自己所在的位置,跟局里请了三天的假,请假理由是回老家处理私事。办了这些手续,郝建明买了动车票前往黔兴县,他将揭开这个故事里的核心人物。
从京北市到黔兴县整整坐了16个小时,郝建明倍感疲倦,这是他从毕业参加工作以来第一次远途,回想起上大学那时,每学期要做一次长途火车,却没有半点觉得乏累,如今偶尔做一次却是那么的苦不堪言,此刻他整个人都有些发软,尤其是脚一直蜷缩着,没有变换姿势,似乎都感觉到有些水肿,从坐高铁到下高铁只有黑色手提包在他手里紧紧地攥住,他丝毫不敢合眼,就怕在睡着后手提包丢了,里面放有装有这则故事的优盘和关于案件的警务资料。出了高铁,郝建明直接上了一辆刚有人下车的出租车,还没上车,司机先问他去哪,他说黔兴县文化馆后师傅才让他上车。
高铁站驶往县城的公路是一条宽阔的四车道,一路上都是疾驰的车辆飞奔在大道上,宛如一颗划过的流星一闪即逝,只有出租车司机不紧不慢慵懒的行使在大道上,郝建明无聊的翻看手机,并点开了高德地图,从手机导航看,高铁站出口离县文化馆不到10公里,不知过了多久,郝建明从地图上发现司机开车的方向完全偏离了去城区的路,他忍不住问了句怎么方向不对啊,司机告诉郝建明因为近期市政交通在维护,所以只能绕道走,起初郝建明并不在意,但直到他发现司机的面容与出租车从业资格证上的照片不一样,郝建明才警觉起来,他坐在后座,试探性的问了句:师傅,怎么称呼你?
司机并不回答,然后朝着左边看了看,才说了句:姓张,叫张全富,怎么了?
郝建明明显发现他是看了出租车从业资格证上的信息才回答的,郝建明心里徒生警惕之心,他从后面发现司机一直时不时从后视镜在窥探自己,尤其是从侧脸发现与资格证上的照片不一样后,郝建明他试探性的问了句“师傅以前应该挺瘦的,胖一点跟照片都不一样了”
“那个照片是被相馆过度PS了,看起来有点不像”
“那的确是太过了,连你眼睛上的黑字都能给p掉”
“是我要求他这么做的”
“哦哦,那你就不怕被运管罚款吗?应为不是同一个人运营驾驶,连交警都要处罚的”
司机沉默不语,从后视镜可以看他到晦气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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