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
一夜过后,两人未眠。
两人在床头依偎着,殷徳昏昏欲睡。
祝融宫主‘啪嗒’一声将他打醒,愠怒看着他:“刚说了几句话,你就要睡着了!”
殷徳满脸无辜:“你不困吗?一夜没睡,我要死了……”
他没有说笑,他死过很多次,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差点要死在女人肚皮上,这种香艳的死法,他不能接受。
“我从没想过,你居然能找到火神丹。”祝融宫主一脸幸福看着殷徳侧脸。
殷徳苦笑一声:“我也实在没有想到,我居然能找到火神丹。更没想到,火神丹会是打破火女体质禁忌的唯一方式。”
祝融宫主温婉一笑:“是的,从此以后,只有你能碰我。这一辈子我都是你的人。”
殷徳莞尔,有种踏上贼船的感觉,转头又有些感动。她是一宫之主,此刻却像一个小女孩一样对着他撒娇,这又怎能不让他的心融化?
祝融宫主两眼痴痴看着他。
殷徳看到祝融宫主爱慕的眼神,不由很是头痛,真的是上了贼船,这下子两个人恐怕谁也离不开谁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悄然滋生。
他低头亲吻她光洁额头。
他们开始说话,殷徳将韩乐的事情告诉了她,没想到祝融宫主黯然神伤。
“怎么了?”殷徳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意味。
“你知道那个疯子是谁吗?他又为什么想要我发髻上的发簪?”
殷徳默然不语,意识到其中必有隐故。
“他是我父亲。”祝融宫主语出惊人。
殷徳彻底震惊了,那个随随便便掏别人裤裆的疯子,居然是祝融宫主的父亲?他没敢把韩乐做的事情告诉祝融宫主,怕她承受不了这种残酷的事实。
“我的母亲被天神惩罚,横死当场,不久之后他就疯了,我们找了他很多次,但他就像是有意避着我们一样,明明看到他了,可是一眨眼就消失不见……”
祝融宫主流泪,冰凉的泪珠掉落在殷徳裸露的胸口。
殷徳的心骤然下沉,天神……那不就是神灵吗?整个无尽火海居然由他们统治吗?
“你口中的天神,是什么境界?”殷徳忐忑问道。
“没人知道。但他们的命令不许违抗。”
殷徳再也没了缠绵的心思,立刻穿起了衣服。
系好腰带,刚一转身,祝融宫主已经彻底消失不见!
一个漂亮的小女孩出现在床上,身上严严实实盖着被子,露出半颗脑袋对着他嘻嘻笑。
殷徳差点吓得跪倒……
这不就是他在第七层看到的那个小姑娘吗?今天这是怎么了?信息量实在太大,他的脑子已经不够用了!
“你居然就是那天来给我整理衣服的小姑娘!”殷徳想起了那件被精心整理过的婚服,以及那张落尘的纸条。
祝融宫主轻轻点头,富有童趣的眼睛好笑地盯着殷徳,直到确认他已经被惊呆了,这才嘻嘻一笑道:“放心吧,我还是能变回来的。这是我的一种能力,每当我虚弱的时候,就会变成小时候的模样。”
“当然,耗光所有内力也能变。”
“是不是很神奇?”
祝融宫主连珠炮一样说着,说罢还期待地望着殷徳。
殷徳向她投去一个心服口服的眼神,感觉自己捡了一个宝。
……
许久,两人用过午饭后,才再次仔细交谈起来。
一通谈话直接谈到了下午,殷徳终于完全了解到这所谓的天神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献祭之战?”
所谓的献祭之战,就是天神为了获得祭品,组织五个火神分殿参加竞技的一种方式。每个分殿出五个人作为一组,只能有一组活下来,所有的死尸都会是天神的祭品。
没有派人参加的分殿,会被其他分殿联手攻打,据说甚至会有天神降世。
参加献祭之战的最低标准就是神海境,天神想要夺取失败者的神海,这个境界之下的参赛者对他们没有丝毫用途。
“但是祝融宫被其他四宫彻底封杀,任何加入祝融宫的自愿者都会被其他四宫追杀,所以……”祝融宫主不好意思看着殷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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