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又能怎么样?”在能海强全队集会上,毛德运对大家说:“那场比赛虽然我们输给了承大,但只要接下来的两场小组赛我们赢下时盟投和东帆,照样可以小组出线。既然这样,你们还担心什么?看看你们一个个,颓废成什么样?”稍微停顿,他接着说:“现在开始训练。”
随后所有能海强队员围着空地来回奔跑。在奔跑的过程中,罗势江说:“毛德运教练是不知道,上赛季咱们可是被时盟投灌了个4:0,现在碰上了也不一定能赢。”
邬希翔说:“那是在客场,主场我们不是踢平了吗?”
罗气江讲:“我说领队也不来管管,咱们的教练非得把我们练死了才安心。”
罗虹江说:“领队那么贪玩儿,早就去逛街了,现在训练全部由主教练说了算。”
江羽讲:“我说各位大哥,这时盟投可是第一次参加和翔杯,按理说,他们的临场经验肯定没我们的多啊。”
队长毕尚年说:“江羽,那你还不是第一次参加。”
江羽说:“队长,我只是一个人,你们都是有经验的,还需要怕他们吗?”
此后毛德运跟教练组其他成员公西晋裕,阳光历等进行战术讨论。
公西晋裕说:“依我看,球队最大的问题还是后场,我们需要对后腰线做出调整。”
毛德运说:“罗姓四人不可以变,就对他们的站位做出调整就行了。”
其他人听后大感疑惑,贡铸说:“毛德运教练,我们不缺后场队员,不一定非得是这四个人。”
毛德运说:“我有预感,这四个人一定非常有用,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阳光历说:“可是我们还有两天就要比赛,没有那么多时间调整阵型。我认为还是老队员更稳一些。”
毛德运说:“所以我们需要以老带新,所以我们需要尽快完成球队的新老交替,所以后腰位置上一定是罗姓四人,绝不可以变动。”见众人面带异样,毛德运接着说:“我知道大家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这么坚持?那是因为我之前跟队员们谈过,我了解他们的想法,所以请你们相信我。”
公西晋裕说:“您是主教练,你决定吧。”
随后能海强男足全队进行训练,正在做传接球练习时,一个不小心将皮球踢到马路上。
这时正好有两个学生模样,看起来也就十岁出头的小伙子从这经过。
毕尚年客气地朗声道:“小伙子,麻烦你们把球传过来。”只见其中一个穿黑色衣服的人走上前,用脚将球颠起,用膝盖一顶,紧接着凌空传球,皮球精确地找到毕尚年。队员们顿时被他的球技折服。
毛德运上前,微微抬起一只手,问道:“小伙子,你们叫什么名字啊?”旁边的一个人赶紧回答:“大叔,他叫成东晨羽,我叫梁丘烈万。”
毛德运问:“刚才球踢得不错,你们以前练过吗?”成东晨羽说:“看人家踢街头足球,就喜欢上了。”梁丘烈万大感得意地说:“我们还是校队的呢,隔壁学校都被我们给踢怕了,那些队员现在只要一见到我们,都绕路走呢。”
毛德运掏出教练资格证给俩人看,梁丘烈万看后面带悦色地说:“能海强,是山东的那个能海强吗?”毛德运点了点头。
梁丘烈万异常兴奋地说:“我三叔就在那上班,上个月我去他家,看见那个大楼好高啊!”
毛德运摊开手掌,对着自己的身后,说道:“这些都是职业运动员,如果你们跟我们一起踢球,以后肯定能出人头地,生活就完全不用担心了。”
梁丘烈万似乎拿不定主意,一直望着成东晨羽。成东晨羽正气凛然地说:“毛德运教练,谢谢您的好意。我觉得学习后再踢球也不晚,在学业未完成前,我并不想做其他的。”
毛德运对这个正气凛然的青少年很是欣赏,很想将他招入球队,但听了青少年的话,心里很是可惜,但也不能强求。两位青少年走了之后,毛德运显出一双迥然有光地亮眼,说道:“踢球还是要讲一定天赋。这个孩子如果好好培养的话,将来一定会成为绿茵场上的支柱力量。”
且说成东晨羽和梁丘烈万放学后,行走在街上。
梁丘烈万问:“阿羽,那个教练刚才挺热情的,你干嘛要拒绝人家?”成东晨羽说:“这踢球要花很多钱的,你有那么多钱吗?”梁丘烈万摇了摇头,回答:“没有。”成东晨羽说:“这不就得了。没钱还踢什么球?”
两人路过一处空地,突然一个皮球飞来,成东晨羽啊了一声,说:“又来!”这一次,他直接起脚将皮球卸下,紧接着连续两个花式动作将皮球回传过去。
一个身材微胖的人将皮球接住,说道:“小伙,挺有水准的。”成东晨羽说:“我知道你们不小心把皮球踢到路上,但也没必要一天找我两次吧。”那人诧异地问:“一天找你两次,什么意思?”
成东晨羽和梁丘烈万并不搭话,而是默默地走开,梁丘烈万说:“阿羽,他们好像不是能海强队的,衣服穿的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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