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承大男足这边,队员们正在训练场上进行艰苦的训练。门将秋世纶又扑出了一个点球,显得十分得意。叶华筠想又试一脚,闫法洛鹏向他使眼色,随后站上点球点,一记左脚爆射破门,速度之快,秋世纶竟毫无反应……
训练结束后,秋世纶走过来问:“闫法洛鹏,我记得你是新疆来的吧?你刚才踢那个点球力量太大了,直接吓得我一身冷汗,你不信你摸摸我的背,现在还冒着汗呢。”闫法洛鹏说:“不用了,我知道的。”秋世纶问:“你左脚怎么会这么强,你经常练吗?”闫法洛鹏回答:“小时候从别人家的电视上看到踢球的,就特别喜欢,没事的时候就喜欢练两下,时间一长就练出来了。”
秋世纶并不知道的是,小时候的闫法洛鹏因家庭条件不好被迫退学,他所谓的练球是拿报纸塞进袜子里踢着玩的,没少被同龄人嘲笑,但他并未就此放弃,长期的坚持让其获得今天。
黄昏时分,众队员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酒店。空伯隐吩咐:“今天的训练就到此结束,明天早上大家起早点,还有一场训练。”
司广奇问旁边的叶华筠:“华筠,待会儿洗完澡后你还打算做自主练习吗?”叶华筠回答:“今天就不用了,我想早点休息,准备好明天下午的决赛。”司广奇微微点头,之后,他决定去一个地方。
司广奇来到一个房间前,轻轻敲门,龚秋雪打开门。
自从承大男足入住这家酒店以来,龚秋雪就将自己的房间改成了临时医务室,因此本队的队员到来时她都会以为是来用药或者治伤的。
来到屋里,龚秋雪态度谦和地说:“司广奇,你是哪里受伤吗?”司广奇微带笑容的说:“其实我没受伤,我只是觉得队医就只有你一个人,什么包扎、、看伤还吃药都是由你一个人负责,我就是想问你,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跟我说。我力气很大的,搬东西绝对没问题。”龚秋雪一丝干笑,说:“我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呢,一定会说的,但是暂时不需要。”司广奇说:“我记得你是很喜欢踢球的吧?我可以教你啊。”龚秋雪精神一振,问:“你教我踢球?”司广奇说:“虽然我的能力比不上龙宙,但是也不差。”龚秋雪微笑着说:“反正现在也没事,不如我们去练球吧。”
突然传来一声厉叱:“不行!”两人俱是一惊。发出声音的正是助理教练空伯隐,他走进来说:“秋雪,你一个女孩子家家,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事。”龚秋雪撒娇道:“小舅,你就答应我嘛。”空伯隐说:“你别给我来这套,我可是给你爸立了军令状的,不可以让你受伤。”
叶华筠走进来,说:“秋雪,你们在谈什么呢?”龚秋雪说:“叶华筠,你来得正好,我让司广奇教我踢球,就练两下又不怎样,我小舅就是不让我去。”
叶华筠心中不由得一凛,他一直对龚秋雪动着真心,望见她与司广奇关系很近,不由得心头一酸,但还是决定帮助她,说:“空助教,踢球如果是没有高强度的对抗的话,不会受伤的,秋雪就做一些颠球、传球,这些基本功,反正有我们在旁边看着她不会出什么事儿。”司广奇也上来相劝,空伯隐最终答应,并说:“可以是可以,但只有20分钟的时间。”
龚秋雪听后兴高采烈的想往外走,却不慎拌到桌角,叶华筠、空伯隐和司广奇三人几乎同一时间上前搀扶,生怕她受伤……
一处空地上,龙宙正做自主练习,脑海中不断闪现着在半决赛前,分组比拼中,甄达忆颠球胜过自己的画面。他是一个永远也不会接受别人比自己强的人,因此在这苦练,要把失去的荣誉夺回来。
空地的另一处,叶华筠和司广奇为了挣表现,俩人暗地里较劲,先是踢高球停球,又连续快颠球,还玩花式动作……
龚秋雪在一旁观看,露出了钦佩的表情。随后该两人指导她做传球练习,如何追上并停下地滚球。之后司广奇一手扶在龚秋雪肩膀上,叶华筠就上前跟他理论,却不料此刻的龚秋雪追着地滚球,眼不看前方,竟一头撞到了大树上。两人见状大感骇异……
黄昏的微光,有着别样的美丽。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