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蕙琳笑容一敛,说:“让我也来猜猜看,你家里很有钱,因为你上课的时候,注意力并不在学习上,这表明你不需要为以后的生活担忧。你也从不需要记笔记,不过能到这实习,相信也是高校毕业生,但我就不知道是因为你不需要记,还是你不知道怎么记。如果是后者,那你能到这么好的地方来的原因,就得深入探究了。”
楚锐翰恍然大悟,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情商和智商都高于自己,于是开脱道:“对了,我想起我还有朋友在等我,我先走了。”说完他便离开。
这时有个人鼓掌,说道:“厉害啊,何蕙琳。”何蕙琳心头一震,目光转去,发现原来是第五天衡。
随后两人坐在等待区聊天。何蕙琳将自己来到这家医院实习的事告诉了第五天衡。
第五天衡感叹道:“时间过得真快,距离咱们上一次见面到现在,已经差不多半年了。”何蕙琳说:“不仅如此,地点都从大连换到了广州。对了,第五哥,你为什么会到广州来呢?”第五天衡说:“我加入了洪国瑞男足,他们的驻地在北京。今天我来广州总医院拿检查报告,正好碰见你跟那个人说话。”何蕙琳问:“是什么检查报告?”第五天衡解释:“是脚踝伤的检查报告,只要总医院说没问题,那就真的没问题。”
这时一名医生从科室走出来,念道:“第五天,衡,是谁啊?”他并不知道“第五”这个复姓,因此将“第五天”念在了一起。
第五天衡举手说:“我是。”医生便将检查报告交给他。
第五天衡看完后,心花怒放,但他依旧是一副冷淡的脸。何蕙琳走过来问:“第五哥,怎么了?”他回答:“我的脚伤,终于好了。”他将检查报告裹成圆筒,说:“我还要去洪国瑞队报到,先走啦。”走出两步,他却停下,回头说:“我在新闻上看见了伯父当选总会总管理。恭喜!”何蕙琳说:“你也是。”
随后第五天衡离开医院,乘坐飞机来到北京,并赶到洪国瑞男足驻地。他想洪国瑞男足作为联赛排名第二的队伍,足球氛围一定是相当不错的。谁知路过训练场,却看不到一个人。在附近的山坡上冒着炊烟,他寻那个地方走去,竟然发现六、七个身着洪国瑞队球衣的人在烧烤喝酒。不仅如此,还有两人在嬉戏打闹。
第五天衡虽然表情高冷,但却不能掩饰住内心的失望和颓废,那是一种人在面临着强烈憧憬的时候,所遭遇到的严重的失望打击。
这时其中一个上了年纪的人无意中撞到了第五天衡。第五天衡赶紧搀扶着他,说:“你没事吧?”那人说:“没事儿,不要紧。对啦,你是谁?”
第五天衡将自己此行的目的告诉他,那人醉惺惺地说:“你就是今天来报到的那个第五天衡,我叫任士元,是洪国瑞的助理教练。”
第五天衡见他醉样,微觉不快地问:“洪国瑞今天没有训练任务吗?”任士元说:“曹尚教练被解雇了,新教练还没来,所以就趁这段时间,我带着队员们高兴一下。”他看了一下时间,说:“差不多三点,该集合了,咱们走吧。”
这几个人陆续离开,舒一豪走到第五天衡面前说:“你好,我叫舒一豪,欢迎来到洪国瑞队。”第五天衡回答自己的名字。舒一豪说:“洪国瑞队主教练的位置已经空缺了一个月,所以队员们的训练计划都还没有制定下来。于是规定每天下午三点集合,自行训练。”
第五天衡说:“那我请问,你们全队是不是都是这样?”他指着啤酒瓶和烧烤堆。舒一豪笑着说:“咱们这几个都是替补队员,主力队员不会这样的。那几个主力呀,现在都到山上去练长跑,一般都不在训练场。”第五天衡见他说话温和,心里添了几分好感。接着第五天衡便跟随舒一豪来到训练场集合。跑山路的主力队员也都陆续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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