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王朝历昌明二十五年七月二十四日晚,一封从帝都发往宁远的诏令已经来到了。
传诏官恭敬地站在宁远军营门口,喊到:“请宁远总督杨怀接旨”。
“这里没有什么宁远总督,他早就跑了。”曹成将军看到了这个传诏官,一脸不满地说。
“跑了?到底出了什么事?”传诏官开始紧张了起来,宁远总督跑了,这可不是小事情。
“兄弟们都带着伤呢,自己看吧。”曹成面无表情地说道。
“你们竟然不等帝都诏令,擅自开战?”传诏官的眼睛里透露出了震惊之色。
“不是我们擅自出击,而是慕容老儿已经打到这里了,等帝都反应过来,宁州就丢了。”这时林瑾从营帐中走出来,解释道。
“那,宁远总督何在?”传诏官惊慌失措,这可是太后的弟弟啊,如果有个三长两短可这么好?
“宁远总督?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他在大仗开打之前就不见了。”林瑾回答道。
“你们宁州……你们宁州真是反了天了。”传诏官也没有心情念圣旨了,直接离开宁远跑到宁州了解情况去了。
“太子太傅,代丞相事……父亲的官职倒是不小嘛,如果不被软禁在帝都,倒是挺好的。”林瑾看着诏书,面无表情地说。“加封我为虎威统领,打一棍子再给一个甜枣,这种伎俩对我没用。”
“传诏官走了,我们窃取兵符,赶跑总督这件事,估计会受到很大的处分吧?”王权说道。
“首先,总督不是我们赶跑的,其次,总督不在,窃取兵符一事那就并无对证。”林瑾说道,“即使皇后知道我们窃取兵符,试问如果不是刘恒及时送来粮草军械,宁州就要姓慕容了。”
“刘恒,现在宁州刺史在我们的手上吧?”林瑾问道,“只有我们把宁州刺史握在手中,军政行政一手抓,朝廷忌惮我们才不会对父亲动手。”
传诏官来到了宁州州府,他找遍了整个府衙也没有看到宁州刺史的影子。经过四处打听,传诏官终于明白了:现在的宁州,已经彻彻底底姓林了。
大夏王朝历昌明二十五年八月一日,帝都。
“禀……禀报皇上,太后。”传诏官说道。
“你去了宁州一趟,说说那里的情况,不要紧张。”杨太后漫不经心地说道。
“禀报太后,七月二十日,原军前校尉,现虎威统领林瑾窃取杨怀总督的兵符,从宁州州府调运大量粮草军械,同时又以宁州州府的名义,向周围的三个州府调集兵马钱粮。”传诏官缓缓说道。
“什么?他大胆!”杨太后怒声道。
“七月二十日,宁远方面接到军报,北狄二十万大军开往燕山,直逼宁远城,宁远总督杨怀不知所踪。七月二十四日,东北军与北狄达成协议,双方退兵休战。”传诏官顿了下,接着说,“下官前往宁远时,并没有见到杨怀总督,前往宁州,也没有见到宁州刺史,估计……估计是被林瑾给软禁起来了。下官愿以全家百口人的姓名担保,下官所言句句属实,恳请陛下和太后明察。”
“好!好!来人啊!”杨太后显然被这番话气得不轻,“传宁远侯,兵部尚书,太子太傅林晟入朝觐见。刀斧手听令,如林晟有任何异常,就地拿下押往刑部天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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