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过澡,又睡了一个好觉,埃琳诺总算是恢复了一些精神,但是那股粘人劲依然没有过去,早饭就直接挤在他的脚边吃,这让亚莉克希亚不舒服的同时也引来了克莱夫奇异的目光。
烈文阴沉着脸吃完了早餐之后就打发亚莉带着她离开了,虽然她十分不舍,但是亚莉克希亚直接把她抱离了房间,免得在人前丢人。
“我看您那仆人对您十分的忠心,您完全不必为了我们而让您仆人感到不快,而且若是可以的话,我想在附近看看风景。”克莱夫看上去十分为他着想。
烈文也觉得自己要好好和埃琳诺谈一下,所以就用带着歉意的语气说:“那么今天就失陪了,若是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直接想鲁特提,我已经安排好了。”
回到了房间就见亚莉克希亚牢牢地守住房门,而埃琳诺凶狠地盯着她,似乎在她一不留神的时候会突然扑上来,而房间中的布置如同飓风过境一般。
“埃琳诺,别放肆。”烈文阴沉着脸喝叱道,随即埃琳诺就像是受了极大委屈一般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亚莉克希亚走过来小声说:“主人她已经疯了,把她带回房间的这一路上她都在咬人,刚才还在用法术攻击我。”说着着露出了手臂上的牙印。
疯了?烈文小心地将心灵丝线系在她的身上,瞬间便感受到了她的经历和心灵,十分钟之后他沉默的切断了联系。
他没想到那“御灵符”竟然有这样的作用,三道御灵符无时无刻不在影响着她的思想和灵魂,自从自己和亚莉克希亚离开暮光岛之后埃琳诺的精神便开始难以集中,慢慢的她的精神被一种孤独感包围,那是御灵符带给她的那种被抛弃的感觉。
在烈文离开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她变得每天都神经兮兮的,而此时正好是弗罗斯特家臣们找到水晶的时候,原本他们想找她拿定注意,这水晶什么时候拿出去卖掉,但他们发现现在的家主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大小姐了。
渐渐地人们开始疏远她,甚至不再提供给她上等的食物,直到最后他们认为现在的家主已经无法承担家主的义务了,于是便准备杀掉她,然后分掉弗罗斯特家的典籍。
怜惜的打量了一下这个失去了睿智的少女,烈文向她敞开了自己的心灵,试图用关爱来唤醒她的理智。
事实上他也成功了,原本就是心病,现在一剂心药下去自然也就药到病除,埃琳诺扑到他的怀里大哭了一场,随着恐慌和孤独感的消散,往日的睿智也回到了她的身上。
过了许久,埃琳诺从他怀里抬起了头说:“埃琳诺让主人担心十分愧疚,请求主人原谅。”
烈文拍了拍她的脑袋说:“对亚莉说声对不起吧,刚才你差点伤到她。”
埃琳诺站起身深深鞠了一躬说:“亚莉小姐,请原谅我之前的冲动。”
亚莉克希亚摆摆手说道:“算了,算了,看着主人的面子上就不和你计较了。”
埃琳诺精神上恢复的也很快,毕竟她本身就是个聪明人,这天晚餐埃琳诺和亚莉克希亚站在一边,克莱夫看了看似乎恢复了正常的埃琳诺问道:“埃琳诺小姐已经没事儿了?”
埃琳诺轻描淡写地说道:“只是法术研究时的失误造成的,克莱夫使者不用在意。”
“法术?难道埃琳诺小姐是哪位家族的成员?克里斯安?嘉西亚?贝奇?”克莱夫惊讶之余也不忘试探。
忽然克莱夫面前的酒杯翻涌起来,酒液拍打着克莱夫的面颊犹如一盆凉水浇下,随后便传来了埃琳诺清冷的声音:“克莱夫使者,你问的似乎太多了点。”
烈文尴尬的咳了一声,示意亚莉克希亚给他换上一杯新酒,这是埃琳诺拦住了她,端起酒壶拿起新酒杯走到了克莱夫的身边给他倒了一杯新酒,同时用魔法伎俩清除了克莱夫脸上的酒液。
经过埃琳诺搅局,克莱夫找个理由匆匆的告辞了。
“埃琳诺,为什么要这么做?”克莱夫离开之后烈文有些生气的问道。
埃琳诺说:“之前亚莉小姐跟我提过说他们对于主人的财产有非分之想,而根据刚才克莱夫的表现来看他一直在打探主人的底细,这对主人十分不利。”
烈文不满地说:“这是你想的太多了,从前有个人,自己的斧头丢了,便怀疑是邻居的儿子偷的,因此觉得邻居的一切行为都很可疑,无论是行为、动作,还是神态等。有一天,忽然找到了斧头,便觉得邻居的儿子各个方面都不像是偷斧头的人。所以不要被片面的认识而迷惑。”
“这个故事或许能让人不要多想,但若我有真凭实据呢?”埃琳诺反问。
这让烈文的面色有些凝重:“你的证据在哪里?”若是真的有证据那么他就不得不防备一些了。
“证据在克莱夫那里。”埃琳诺说道,“克莱夫以及他手下的表现一直都很异常,他们向海族打听主人的事迹与势力,并不断前往森林去探索,这一切都不像是一个客人应该做的,而且最重要的证据被克莱夫收了起来。”
“那证据被他藏在哪?”烈文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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