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独青回到自己的房间,就找来一本极厚的古老书籍,看了起来。
这本书名为《天下杂病奇谈录》的书,是万独青多年行医所遇到的怪病,难病,奇病的行医经验和总结,这上面大到死症绝症,小到伤寒热风,都是一一所例,详细至极。
其中病例,天下地上,保罗万象,简直是无奇不有,就连一些根本不可能治愈的病症的治愈之法,在这本书上面都是举得详详细细,有了这本书,简直就是直接带了个神医在身边。
而万独青在里面要找的就是关于天脉。
对于天脉,很多人压根不知道,甚至是连名字都未曾听过,就算有幸听到了,也只就其名字,堂而皇之的认为它是一命脉罢了,殊不知这是一种久经失传的秘法。
这天脉隐秘的程度,饶是以万独青这样的医术圣人,也只是知其一,不知其二。他只知道,这天脉乃是一门传承秘法,得到天脉的人,基本是不死之身,但至于怎么传承,为什么说它是不死之身这种邪乎的说法,他就不知了。
他抱着厚厚的书本,在房间内踱来踱去,一会儿埋头死读,一会儿又仰头深思,直到华灯初上,他才放下书本,坐在了太师椅上。
“呼”揉着眉心,重重的叹了口气,“这天脉,没想到来的如此神秘,”万独青斜躺在太师椅上,望着天花板发起了呆,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去查这来历神秘的天脉,只是冥冥之中的感觉,或者,是一时兴起。
说不准,头脑发热。
看了一下午的书,他感觉头脑还真是有点发热了,自嘲的笑了笑,正准备出门时,却是见到雪漫漫虎头虎脑探出个头,细细的叫道:“师父,您,您在啊”
“怎么,为师就不能在这儿吗?”万独青白了她一眼,这可是他的房间,自己不在这儿,还能在哪儿?
雪漫漫甩甩头,双手在面前不断的晃动,“不是,不是,不是,师父,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想问问,这个……”说着说着,她就有些不好意思的脸红了,居然是直接在他面前斗手指头。
万独青有点好笑了,“问什么?难道你是想问那小子的情况?”
一针见血,雪漫漫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头入捣蒜,“是,是,师父真是慧眼识人啊,太厉害了,我还什么都没说,您就全知道了。”
见她唯唯诺诺的样子,万独青不禁疑惑了,你问就问吧,支支吾吾个啥啊?不就是问个病情啥的,为师难道还不告诉你?但是,下一刻,他就狐疑的盯着雪漫漫,“漫漫,难不成你对他,有……”
话没说完,雪漫漫俏脸一红,就急了,双手晃动的更加厉害:“没有,没有,师父,您别乱想,我对他绝对没有,再说了,他只是一个濒死的人,我正风华月貌,怎么可能会对一个乡村野少有意思?”
闻言,万独青点点头,同时心头也似乎是放下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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