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清楚我到底睡了多久,来这个地方到底过了几天,这种一整天都晕晕沉沉的感觉让我想起了母亲还有那个黑暗阴冷的地方,抬头看了看面前的房间,房间内的家具非常朴素简单的一张单人床,还有一张书桌,一个洗手台,一个蹲厕,与其说是卧室不如说是牢房。
每天在护士确认自己服完药后就会进来一个医生向自己提问,失忆,不记得了,成为了我避免回答大部分问题的挡箭牌,让我意外的是医生似乎对我回答没有任何怀疑,而是抛出一个个心理状态的询问似乎在确认自己的心理和精神状态。
“好了,都没有什么问题,接下来你就在这里好好生活吧。”医生温柔的说道。
“好好在这里生活是什么意思。”原本通过谈话稍微平复下去的一点心情又被浇上了一桶油再次被点燃。
“字面意思。”医生淡淡的回答道。
我试图站起来给这个医生的脑袋上来上一拳可是昏沉的脑子让我感觉身体都不属于自己,医生站起身准备离开“站住混蛋!”我挪动身体结果整个人卷着被子从床上摔下,脸贴在了冰凉的地面“该死!”
医生离开的背影和铁门沉重的上锁声让我感觉到愈发绝望。
我就这样在地上趴了很久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有个声音将我从无助中唤醒“爱大喊大叫的大哥哥——”门外响起了极其微弱女孩的声音。
“谁?”我有些惊喜也有些意外,我用手臂拖着身体向大门口靠近,试图听的更加清楚一点。
白芷萱“你可以叫我白芷萱,那爱大喊大叫的大哥哥叫什么名字。”
“我?我好像没有名字,至少我不记得我叫什么了。”我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靠到了门边,然后将耳朵贴在了冰凉的铁门上,女孩似乎此时正蹲在门口隔着门和我交流。
我等了很久,大概几分钟都没有听到女孩的回答,我有些害怕大声的继续说到“我可能是失忆了,喂!不对,白芷萱你还在吗?”
“在的,一直都在。”门口再次想起了声音,听到这句话我松了一口气“你说你失忆了,那你有没有教典。”女孩询问道。
“教典?为什么突然问这个。”我想起了母亲的临走前的话语“我对这两个字好像有点印象,它长什么样子。”
白芷萱“你身上现在有什么贴身带着?”
“衣服?”我看向自己身上的病号服,这件衣服应该说是我全身的家当,至少我刚醒来的时候应该是全身赤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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