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先生,你赢了!”
朝阳候姜楚彻底瘫坐在椅子上,仿佛失去了身上所有的力气与神采,不再是刚刚那个尊贵无双的侯爷,他可以狡辩,可以不承认,但他是一位父亲啊!!!
“说点我想听的!”古朝宗脸色依然平静的可怕,让姜昭不得不赞叹佩服,这完全是头脑上精神上的碾压。
“朝歌城中有大人物想要古先生回不去朝歌,花了大价钱大手笔联合风波楼行事,这里面还有西方大雍国的人,我不过是一只可有可无的小虾米,哪一方我都得罪不起,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朝阳侯姜楚神奇凄惨,再无斗志。
“对付古先生这样的稷下学宫儒圣,谁心里都没有把握,所以设计了一个很大的局,为了促成这个必死的局,很多人白白死掉,之前几波刺杀不过是试探古先生身边的守卫力量,到我这里,已经算是彻底摸清了,接下来就会是致命一击,古先生小心些!”
“说我想听的!”
古朝宗一副悠然自得的神态,仿佛是再与朝阳候姜楚说着别人的事。
朝阳候姜楚神色一黯,仔细想了想,急道,“古先生,我知道的都说了啊!”
“绝梦丹怎么回事!”古朝宗情绪终于起了波动,一旁的朝阳侯姜楚浑身立刻颤抖了起来。
“不可能,没人能够发现的!”
“继续说!”
“这件事我知道的不是特别详细,只是听说,儒圣修浩然正气,百毒不侵,根本无法下毒,古先生你又格外疼爱你这个孙女,所以有人就动了歪脑筋,不可能的,没人能够发现,绝梦丹更是无药可解!”
一旁的古昭脸色有些苍白,姜昭伸手摸了摸古昭的头,“不许多想,有我在呢,安心!”
“嗯!”
“是谁动了歪脑筋?我要知道这个人的名字!”古朝宗声音满是冷漠。
“流苏!”朝阳候姜楚张嘴吐出两个字。
“流苏太子?原来是这样!”古朝宗眉头舒展,只要一个瞬间,古朝宗就理清了所有头绪,明白了所有事。
“那就这样吧!”
古朝宗声音淡淡,在这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之后,牵着姜喆,领着双昭向外走去,身后的朝阳候姜楚跌坐在地上,没有形象的嚎啕大哭,撕心裂肺,他后悔啊!可世间哪里来的后悔药呢!
“古先生,晚辈服了,彻底服了!不打架不骂人,轻声轻语的聊了一会天,解决所有问题,得到所有答案!”姜昭衷心的佩服道,与朝宗接触的越久,越是佩服古朝宗的所作所为,所言所行。
古朝宗不值一提的笑了笑,“姜小子,你要记着,如果遇到事情第一时间想着打架杀人,那便是落了下成,匹夫一怒,血溅十步而已,即使当世的十大宗师,号称个人武力极致的天花板,又能杀多少人?几千?几万?那么几十万呢?但是有的人,一言便可断定十几万人的生死!”
“我记下了,谢先生教诲!”姜昭郑重其事的记下。
“没有教诲,我一说,你一听,悟出了什么,都是你自己的本事,在我这里,随意些,我不喜欢太刻板!”古朝宗笑着拍了拍姜昭的肩膀,一副我很看好你小子的样子!
“流苏太子那里没问题吗?”姜昭有些担心古昭,这小丫头太善良,根本不晓得人心有黑暗,就怕流苏根本不会死心,会继续加害古昭。
“前些年,流苏托人想与小昭定下媒百年之好,我没同意,可能是从那时起,他便有了坏心思,之前是不知道,现在知道了,就不会有什么事,至于更遥远的别的事,不需要太过担心,流苏只是太子而已,稷下学宫这一关他过不去,他就成不了真龙。”
几人边走边谈,慢慢悠悠出了朝阳侯府,进入马车的古朝宗一愣,看着占据了将近半个马车的灵药奇宝,无奈笑道,“你们是把朝阳侯府整个私库都搬空了吗?”
“不至于,不至于,但值钱的都搬的差不多了,哈哈……来,咱们分赃!”姜昭一开始还有不好意思,后来则眉飞色舞满脸兴奋,古昭也古灵精怪的跟着一块起哄,“分赃,分赃喽!”
姜昭抓起那柄巨大的带尖刺的方形铁锤,递给阿蛮,阿蛮十分开心的接过,嘴都快咧到耳朵根儿了,近千斤重的铁锤被阿蛮随手舞的上下翻飞,风声赫赫,气焰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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