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文凯是卧底吧，向枢是警察的儿子，这样的人在警局里并不少见，可你为什么偏偏只给了他优待，还是以一个局长的身份。”赵乾看着林海城，继续追问道“还有什么？”
林海城沉默了，端起茶杯，却没了品茶的兴趣。
“那如果他不是被毒贩杀害的，而是被自己的队友杀死的呢，这样的在局里多吗？”
林海城看了一眼震惊的赵乾“我那不是优待，而是补偿，补偿他的父亲。”
“警察是卧底吗？”赵乾还是有一些意想不到。
林海城摇摇头“他们是可以以性命相托的挚友。”
“不是为了救人？”赵乾还是保有一丝的侥幸。
“不是。”林海城直接否认了赵乾，也打消了赵乾的最后一丝希望。
“不是，林海成直接否认了赵乾”现场只有五人，向文凯、谭西庆两个武警刘宇、彭仕林，还有一个谭西庆的跟班金海。”
“当时发生了什么？你们怎么肯定向文凯是被自己人杀的?”
林海城回想了几秒“大致的：刘宇晕死了，向文凯、谭西庆死了，金海跑了，彭任林自己承认杀害了自己的队友，然后在我们的注视下饮弹自杀了。”
“金海呢？”赵乾抓住唯一的突破口“没抓住？”
“没有，谁知道呢，二十多年了。”林海城说完，抬眼看了一眼赵乾，看着他拿着自己的宝贝茶“诶，不是，你怎么还不去西城”
“不要着急呀，我们来谈谈其他小问题：你为什么要发信息给向枢？”
林海城笑了，这小子，品了口茶“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试探，你在试探他的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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