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逐步地逼近我,眼下会发生什么我不得而知,不过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事,因为身旁的徐文瀚无动于衷地低着头,不敢动一下。
“对不起!对不起!”徐文瀚正在低语,语气里尽是惶恐。
完了,我应该没了。
“陈老师!”马艳红站了起来。
“不关你事!一边去!”陈老师并没有因为马艳红的制止而停下脚步。
在我冒出第一粒冷汗时,她已经近在咫尺。
“我得让你听话才行啊!”陈老师的声音极其怪异。
刹那间,她扼住了我的脖子猛的一下将我按倒,背后的桌椅都倒在了一边。
我的头很痛,背部已经感受不到脊椎的支撑,我就像一只被夹在鼠夹上的老鼠,正等待着被腰斩的痛苦。
我已经顾不住胸口的剧烈疼痛,我想反抗,可这女人的力气像怪物一样。
她紧紧捏着我的脖子,颈动脉紧缩,血液被迫逆流上脑,顿时间我的面部已经挤满了暴起的血管,感觉眼球都快要被挤出来了……
晕眩、窒息、眼球不自觉往上翻,我感觉我快要死了。
直到眼前一黑那一瞬,我终于没了意识。
醒来时,即使我努力睁开眼,眼前还是一片漆黑。
不,不只是漆黑,还有一丝灰色,蓝色,红色,白色……是混沌。
头疼,胸口的撕裂疼痛,疼!全身都疼,就跟和牛的每个美味部位分级一样,全身的各级疼痛就像不同的刀子插进去似的。
“叮咚!准备好了吗?”这声音温柔了许多,也兴奋了许多。
灯开了,我被绑在一个架子上,眼前是一墙镜子。
我发不出声,唯一支持着我睁开眼的是惊恐——眼前的我在架子上被插满了刀!
“放心,都避开了要害和动脉。”她站在我背后,我能看见她。
“哎,你可真幸运,我插刀的时候你可没醒啊。啧啧”她趴在我的右臂架上,一脸的遗憾。
“而且,为了给你止血我可是废了很多纱布呢!”她向下看,我也看到了,我处的下方满地血渍和带血的纱布。
“当然了,这才是开始,今晚我可不能让你就这样离开。”她从我背后走了出来,“我得让你听话啊!”她走到我面前,从我的左腿上抽出了一把刀。
“哟,可以啊!这都不叫?”陈童拿起那把梅花柄的长刀,那把刀刺穿了我的小腿肌肉。
陈童病态地舔了舔刀上的血,她正在等着什么。
“你……还要做什么?”我开口了,但喉咙很疼。
“我看你和徐同学走得很近嘛,他难道没告诉你吗?”陈童将那把刀刺进了我的肩上肉。
“嗯……”我忍受着刺进那瞬间的剧烈疼痛,“他……他只让我离你远点……我……”我实在是不想说话,太痛了。
“哦?离我远点?他真这么说?”陈童突然露出小女生才有的生气样,“可恶,当时就应该再玩他几天的。”陈童又从我的右肋抽出一把刀。
“呃!”我努力忍着,如果喊出来,疼痛就会更加愈烈。
“嗯,果然是师兄的学生,可以嘛!不过比起徐同学还是差一点点。”她又将抽出的那把刀刺进了我的手臂上,“徐同学可是三天三夜没有屈服哦!加油,白墨堂同学!”说着,她又从腹部抽出一把小刀。
“所以……你到底想干什么……”太痛了!
“嗯……直到你听话吧……至于什么叫听话……”说着她将小刀在我的锁骨上慢慢划了一道口子,随即按上了纱布。
“我……”我想屈服,但突然想到,如果徐文瀚屈服了,那么他不可能还活着。
“怎么?想好了?”陈童不停地从我身上拔出刀又在不同的地方插进去。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