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卷残云之间,我们将桌上的碗碟一扫而空,领略了牦牛肉、糌粑、藏鸡蛋和虫草鱼肉丸等藏式美食,我满足地打了一个饱嗝。
布仁多吉见我们吃喝已毕便客气地说道:“吃饱了吗?不够我叫人再做”。
我们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得推辞道:“够了够了”,而后我一个眼神示意郭静他们收拾桌子。小伙子们争先恐后地起身收拾盘子,场面一度乱得不可收拾。
最后还是被布仁多吉制止了,“碗碟待会儿会有人来收拾的,咱们先出去转转吧,熟悉一下环境,不出意外,后面几天你们就在这里工作了”。
就如邹所长说的那样,接下来的三天里当地的考古队就把大部分工作做了,到我这里也就剩下一丢丢记录上报的事情。所幸黄荣在第二天就恢复过来,那一丢丢事情也都分配给了他们四个。
第四天的下午,正当我悠闲地喝着酥油茶翻着考古文献的时候,一阵汽车的引擎声打破了片刻的宁静。
然后,一个尖锐的声音响彻整个营地,说的好像是藏语我也没听出话里的意思,声音落下之后又操着蹩脚的汉语喊道:“不好了,山体又塌方了,快来人,帮忙救人啊”。
一时间营地乱成了一锅粥,我也在第一时间冲出房门,营地中间的空地上瘫坐着一个脏兮兮的人,通过装束可以看出是个藏人,他的额头还在流着鲜血。
藏人被赶来的人群扶起并做了急救措施,事情的原委也很快清晰起来。
原本塌方的山体在地质工程的专家加固之后,众人便风风火火地下到了山体深处,连续几天没有发现任何再次塌方的迹象,人们也放松了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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