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轮到邢浪眼睛发直,握着枪带的手几乎要把枪带挣断。
我收回目光将两片嘴唇紧紧地抿在一起,转头只是一眼就知道这个胖子心里一定不好受,别看他平时大大咧咧没个正型,可是我知道他最看重的就是一个义字。这么多天相处下来就算是个木头也能开出一朵花来,更何况是个人呢。
抹去眼角洒落的泪水,我伸手将林筱雅拉了起来,旋即又压下悲伤说道:“胖子、林教官,现在还不是悲伤的时候,我相信他们也是想要上山救人才会着了道,如今我们就是最后的希望,只有找回那些失踪的人才能让他们安息”。
邢浪快速眨了几下眼睛,声音有些沙哑地说道:“小今子,你说的这话虽然没啥水平,但是有理,东西拿来,这回胖爷打头阵”。
看着伸到跟前的胖手,我脱口而出:“干什么,这机器复杂的很,就你那脑子能搞得定吗?”。
很显然此时邢浪并没有说笑的兴致,语气生硬地说道:“梁班长都能搞定的东西能有多难,你教我一下不就得了”。
耽误了一点时间把邢浪教会,我们三人小队就再次出发,胖子端着枪打头,林筱雅在中间,而我则拿着一根不锈钢折叠拐杖殿后,森森的肃杀之气势要完成任务。
人一少,行进的速度就大大提升了,仅仅一个小时我们就走出了之前路程的三倍有余,上了一座六千米左右的不知名山峰,风更大了,我们的衣服上早已结了一层厚厚的冰碴子,气温也一度降到了零下三四十度。
三个人如串在一根绳上的蚂蚱,行进速度也降了下来。望了一眼即将没入地平线的太阳,我拍了拍前方的林筱雅示意赶紧找地方扎营。
当林筱雅把意思传递给邢浪时,我明显感觉出他的不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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