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入爱河,付心碎,暮人情啊,许镜渊也是犯入了两难的地步,如果自己帮的话,那就违背了自己那件事情之后的原则,而且也可能让灵昊泽更是伤上加上。
可是如果不忙的话,灵昊泽又会不会独自一个人没有请帖的硬闯人家的婚礼,毕竟这种傻事他也是能干出来。
那个……这个……
许镜渊嘴角微微抽搐,“这世纪难题为毛要丢给自己啊。”他如是想着。
“你能帮我……”灵昊泽刚刚想说邀请自己参加那场婚礼,许镜渊立刻阻止。
“诶,打住打住打住,兄弟,我讲真的,你就真的就没有想缓和的余地吗?就一定要去吗……”许镜渊看着灵昊泽,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自己这位好兄弟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说不清道不明,他目光转而变得有些疑虑:“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呀?我看你的表情好像不太对劲。”
嘴角抽动,这时额头上微微露出几分皱痕,给人一种表情难堪的感觉。
“我没什么事,我知道这件事情非常让你为难,但这件事情我可能只能求你来帮我了,这对我很重要。”
很重要,重要到什么程度呢?对于一个重度癌症患者来说,在时日不多的时间里,还能再多见几眼的人呢?
人心心念念的时候便会念之不去,念之不去的时候便会一意孤行。
可能再多看他几眼便是灵昊泽那最后一份的执念吧。
“兄弟,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难道还不够惨吗?我就是因为太爱那个贱女人柒璃纹,所以我父亲才被活生生的气死,我这一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当初对她的执念太深。”许镜渊语气中带着些许的厌烦,他很不情愿去提及当初这件事,很难让人想象的是,眼前这个随和玩味爱开玩笑的许镜渊,曾经竟然是一个杀人犯。
爱让人坠入爱河,却也能让人堕入深渊,当初如果不是灵昊泽作了极力担保以及柒璃玟的言语辱骂行为等,可能今天许镜渊惠在监狱里面被囚禁于漫长的青春岁月当中。
但他却也落得公司倒闭,父亲气急重病的下场,她后悔去认识,去投入全心的去爱一个人,世上没有后悔药,他没有资格去后悔,所以厌恶了所有靠近他的女生。
而杀人也成了他这辈子最大的污点,一个人用穷尽一生也难以抹去的污点。
“那行吧。”许镜渊转而说道:“先说好,到那里什么事情可都要经过我同意。”可别在做什么大傻才能做出来的事情了,他心中默默祈祷,自己家这个兄弟情商可是比起当年的自己还要低的有过之而无不及之啊。
风很冷清,席卷了这片城市,昨日的雨早已停止,留下几处坑坑洼洼的地方,一滩淤泥的积水。
灵昊泽也并不知道该去干什么,他觉得此刻所有的时间仿佛就是为了等待林雨晴那场婚礼的开始。
于是陷入了一种漫无目的的沉默当中,呆呆的,痴痴的,微风轻拂过他的刘海,衬出的是不符合他这个年龄段的苍白脸色,苍白的面色乍一看去就好像一个活死人,却更突出了他的面庞的俊逸。
许镜渊目光扫到了灵昊泽就面色苍白的脸上,不由发问道:“你的脸怎么这么白?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没……”冷不丁的,好像是冷风吹打到单薄的身上打了个哆嗦,又好像是因为怕别人发现什么,顿了一下,灵昊泽才回道:“没有。”
这一停顿的口吃更加深了许镜渊的怀疑,“没有,你为什么会口吃,我记得你以前并没有口吃这个毛病啊。”
灵昊泽忽然眼角通红,原来除了自己的亲人,还是有人关心自己的,可是她为什么却那么漠然,他仿佛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却强忍着泪没有流出来:“刚才风刮到我身上,我衣服穿的有些单薄,所以打了个哆嗦才这样。”灵昊泽生硬的解释着。
可是他并不知道他脸上的神色变化已经出卖了他。
“那我只能当做你解释的看吧。”许镜渊忽然把手搭在了灵昊泽的肩膀上面,笑着说道:“不聊这些不开心的事儿了,走,今天我请客,咱们去唱歌。”
他可是非常清楚,灵昊泽对唱歌简直到了一种痴迷的程度,但鲜为人知的是,他喜欢唱歌,仅仅只是因为唱歌能够抒发出内心的苦闷孤独。
只是灵昊泽被许镜渊搭肩这一动作搞得不知所措,就好像是一块冰冻了万年的寒冰,突然感受到了一丝暖意,融化成涓涓细流的水。
“好”灵昊泽心底莫名的有些感动。
说完,二人便立刻坐上了许镜渊来时骑着的电摩,直一溜烟,如同是出鞘的飞剑一般飞驰而去留下的是发车的巨大嗡鸣声。
麦霸坐落于位于晨阳市中心天台公园旁,凭借着优秀的地理位置和天台公园的旅游资源吸引,使这里客流量很大。
雨水已经被炽热的耀阳蒸腾,中午时分,四十度的高温炽烤的人直拧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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