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好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再说你也不看看咱们华山派现在什么样?剑气两宗加起来能打的有几个?你难道还想着人家打上山来,让我拼命去?想什么呢!”
“那,我还是感觉咱们这样做不是不太合适啊,其实之前不也挺好的吗?”
“你这老娘们,你懂个啥?现在过得好?过得哪里好?上面有一长老事事压着,下面有个抠门的三长老天天盯着,我过得舒服?我想干点啥这不行那不行的,这叫好?不懂不要乱说。”
二师母赶紧解释道:“我不是那意思,我是想说咱们把嵩山派的人叫来了,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叫什么请神容易送神难嘛。你不是也说人家高手多,到时候别把咱自己搭进去了。”
“哼哼,”刘海中一脸得意的表情,慢悠悠地说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是那种把东西都放在一个篮子里的人吗?我告诉你,我不仅把跟左冷禅联系的信件收好了,只要他敢毁约,我就把这件事广而告之,给他来个釜底抽薪,到时候整个江湖都会耻笑他。而且我早就跟光齐联系好了,你知道这几年他为什么回来吗?”
听到大儿子光齐的消息,二师母着急地问道:“为啥呀,自从他结婚到今天都这么多年了,连过年都没回来过?你看看剑宗这几十口人都以为咱儿子是倒插门跟着女方跑了。”
“哼,他们知道个屁,我早就计划好了,让光齐跟着他老丈人去外地买地,开武馆,镖局,就是为了给咱们留一条后路。只要这事办好了,华山派就是我的了。到时候光齐就能光明正大的回来,我看到时候谁还敢跟我叫板。”
“哼,我就想我的光齐能赶紧回来。”
“那你就把那两个不成器的小子给我管好了,别在关键的时候给我惹事。”
“我知道了···”
只是夫妻二人不知道是两人的话都让站在门外两个“好”儿子听到了。
······
此时,剑宗三长老阎埠贵家也是不得安生。
一家人在屋子里坐立不安,阎埠贵发愁的皱着眉头,背着手来回走已经有一刻钟了,一边走还一边碎碎念:“哎呀,你说说,这怎么还和嵩山派对上了?这可怎么办?”
“老阎,你就别走了,光走你就能想出办法了?还晃得人眼晕。”
“哎,这都是什么事啊?”
三师母不在意地说道:“怎么,咱们华山派还能怕他们不成?”
大儿子阎解成也说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再说天塌下来还有高个子顶着呢。”
阎埠贵激动道:“你们懂个啥!今天来的那三个什么仙鹤手陆柏,白头仙翁卜沉和秃鹰沙天江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U.ukansh.每个人的功夫都比我厉害的多了,但是人家只是左冷禅手底下的十三太保中的三个。
就咱们华山派现存的几个人,两宗加起来虽然比他们人多,但是能打的有几个?你们也不想想,嵩山派既然敢让他们三个带着二十多个门人弟子在华山派耀武扬威,人家会怕我们吗?更不要说人家嵩山派门下弟子有四五百人,据说还有左冷禅收留的专门为其做一些隐私之事的左道之辈。这真要打起来,就咱华山派这几十号人都不够人家打的。”
三师母吃惊道:“那咱们怎么办?”
阎埠贵的大儿子阎解成也着急害怕地说道:“那,爹啊,要不咱收拾收拾,先下山躲几天?”
“躲,躲到哪里去?我告诉你,但凡咱们这一躲,到时候不光这华山派以后没法待了,就是整个武林中人都会耻笑我阎埠贵。”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说怎么办?”
三师母这是说道:“老阎,你以前不是说,你考功名那会,给一个官宦家的小姐做过启蒙先生,还说他爹现在调到陕西当布政使,要不你跟人家说说,咱们去他们家待几天,就说是人家感谢咱们,去府上住几天。等这边事情一完事,咱们再回来,这不就不会让别人说咱们是怕了嵩山派躲起来了。”
“行了,就为了这点事就去找人家,人情浪费了可就不好找回来了。”阎埠贵挥了挥手,不耐烦地说:“行了,这不是还没出什么事吗?你们瞎着什么急?老婆子快去做饭,等吃完饭我先去找一长老问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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