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晚,得就近找个医馆才好,两个人兜兜转转,总算是找到了一处,看规模应该是衡阳城外最好的了,锦袍公子找来大夫,大夫一看都是刀伤,看样子得缝针才行。
医馆的东西都是齐备的,那大夫逮住令狐冲的手就开始缝了,只是那针术实在是惨不忍睹,那是个的身上呀,你能不能不要把那当成是块猪肉练手的好不好,就算是令狐冲自诩硬汉一跳,也不由哼出声来,那锦袍公子见状,一把抓过大夫的衣领,“你轻点行不行?”那大夫唯唯诺诺:“缝针哪有不疼的,当年关云长刮骨疗毒也没哼一声不是。”
令狐冲登时尴尬道:“大夫,你只管缝我背后的伤口,前面的伤我自己来就行了,只是要快,”
大夫狐疑的看了令狐冲一眼,倒也照做了。
令狐冲转头道:“兄台,讲个笑话分散下注意力。”
“我不会讲笑话。”
“那唱首歌也行。”
“那我就唱首儿歌吧。”
“你哄小孩呢?”
“那你到底听不听呀?”
“听,听,总比没有好。”
半个时辰后,后面的伤口终于都缝好了,令狐冲拿出自己的金疮药让大夫给敷上,自己接过针线,穿针引线,一只手如穿花蝴蝶般,竟比大夫两只手还要灵活百倍,几个呼吸间就已经把一个伤口缝好了,看的那大夫目瞪口呆,锦袍公子道:“早听说令狐冲医术了得,真是大开眼界呀,这样的手法怕是只有那杀人名医平一指能及得上了。”
令狐冲“兄台既知平一指之名,想必也是武林中人了,实不相瞒,年前倒是与平大夫结识,治伤方面我不及他,制药解毒方面他不及我。”
“那还真是失敬了”。
令狐冲一边治伤,一边让那大夫在缝好的伤口上上药包扎,很快就好了。
两人出的医馆,边走边聊:“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锦袍公子:“董方伯。”
令狐冲又问:“董兄师承何处?”看董方伯犹豫忙道:“董兄若不方便说,不说便是,朋友之交贵在知心,其他都不必在意。”
董方伯:“令狐兄倒是豪气,却不知道现在欲往何处?”
令狐冲:“我的药要二十四个时辰方能结痂,我得找点东西抚慰一下受伤的心灵,顺便报答一下董兄相救之恩。”
两人行不多远,董方伯就发现令狐冲朝一家酒肆走去道:“聪明,一醉解千愁,自然也能忘了伤痛。”
令狐冲:“这不是出门匆忙,少带了很多东西,连麻醉药都没带么。”走到近前,却发现那酒肆早已打烊,董方伯:“看来这就是喝不成了。”
令狐冲却道:“董兄,你知道么,这世界上最好喝的酒却不是买来的,而是盗来的。”就见令狐冲从身上摸出一根铁丝,对着那锁轻轻一挑,那锁应声而开。
“没想到令狐兄出自名门,也干这撬门溜锁的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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