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将二人及费斌尸体的尸体焚化,将费斌与二人分开安葬,就带着仪琳离开回衡阳而去,令狐冲却是累了,进城后就找了个临街的小酒馆就要住店,可是老板和小二却是百般阻拦,说什么店里不干净,半夜鬼叫等等鬼话,令狐冲是经过唯物主义教育的人,如何能信这个,再说自己武功也还可以,奇门之术也学了不少,还怕这种小场面,遂一指仪琳道:“看到没,跟着我的这个小师傅可是会念经驱鬼的,怕什么。”
店家拗不过只好让二人住下,令狐冲本就累了,进屋倒头就睡,半夜时分忽地听到一声惨叫,激灵灵被吓醒,再听又是一声,令狐冲寻思,这丫不会开的是黑店吧,得出去寻么寻么,堂堂一个大侠不能到时死得不明不白,出得门来,却发现仪琳也是刚刚出来,看样子也是吓得不轻,看见仪琳,令狐冲就头疼,这小尼姑就好像哥的克星一样,以前一个人行走江湖的时候,那叫一个风生水起呀,自从遇见这丫头,好像霉运不断,想想自己行走江湖,向来是能用智的绝不用力,可是这丫头心眼太实,总是和自己配合不来,看看现在这形势,是一定想要跟着自己了,遂赶紧拽住仪琳道:“一会没我允许,不要随便说话。”看仪琳答应后仍谆谆告诫一番后才略微放心。
两人沿着墙角慢慢爬进,终于到了发出声音的屋子,侧耳倾听,只听里面有个尖锐道“那辟邪剑谱此刻在哪里?你只须老老实实的跟我说了,我便替你诛灭青城派全派,为你夫妇报仇。”
只听又一个男子声音说道:“我不知有甚么辟邪剑谱。我林家的辟邪剑法世代相传,都是口授,并无剑谱,再说如果真有剑谱,我们又怎么会被青城派灭门?”
尖锐男声:“你们不说,我自去问你们的儿子。”
女声:“你想把我们平儿如何,相公,要么。。。”。
男声打断道:“夫人,倘若我们将辟邪剑谱的所在说了给他听,这驼子第一件事,便是去取剑谱;第二件事便是杀咱们的孩儿。倘若我们不说,这驼子要得剑谱,非保护平儿性命周全不可。”
女声:“不错,驼子,你要杀就杀吧。”
令狐冲本就欲救林震南一家,只是被安排先到衡阳了,如今林震南夫妇落在木高峰手上,看来必须得施以援手了,随手掏出两颗自己配置的烟幕弹,隔着门缝扔了进去,木高峰未曾防备门外有人,被呛得直咳,眼泪横流,令狐冲闭眼屏息,依着记忆中林震南夫妇的位置使出螺旋九影的身法瞬间将两人带出,交给仪琳,让其先藏觅起来,自己在门外准备抵挡一阵,同时高喊:“木高峰,你已经中了你家爷爷的毒烟了,要是三个时辰之内不能把毒逼出体外,你就死定了”。
却说木高峰一听见响动就知道不好,那浓烟也不知道是什么,呛人至极,只是一点进了眼中,就让人眼睛都睁不开了,又听见风声响动,料想有人来救肉票,赶紧一杖对着风声处打去,却没有打中,心中大骇,来人身法很是高明,自己如今有着了道,看样子此地不宜久留,还是先走为妙,招呼也不打一声,破窗就走。
令狐冲正得意间,就听见旁边一声冷哼:“冲儿,你可是真争气呀,都会用毒烟了,可真是给我们华山派争光了。”
令狐冲听到不由的大惊,艰难的回过头来,看见师父正对着自己怒目而视,不由讪讪道:“哪是什么毒烟呐,这不是弟子估计打不过那驼子,骗他来着,要是早知道师父能赶来,弟子还用这么劳神费力么。”
那边岳灵珊却是过来抱住令狐冲喜道:“大师兄,我就知道你不会有事的”。
令狐冲拍着岳灵珊的背道:“我能有什么事,别忘了我还是个神医来的”。转头又对岳不群道:“对了,我和仪琳师妹刚刚救了林镖头他们,师父你看如何安顿?”
正说间就见一人冲出:“他们现在人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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