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令狐冲见到“任盈盈”真容不由的大惊:“东方姑娘,怎么是你?”
东方白:“为什么不能是我?你们这些个名门正派不是都叫我邪魔外道么,我自然要掩饰一下,免得连累你”。
令狐冲:“那你也不用连名字都不跟我说么,明明姓任,还一会姓董,一会姓东方的可劲的忽悠我,差点让我以为你是东方不败他女儿了,真不够意思,害得我问谁都不知道有你这么个人,就是没想到你是神教的圣姑呀,现在才知道你的真名。”
“怎么,你有意见还是。。。”神色古怪。
“我哪敢呀,这不是跟你讲道理来着。”
“任盈盈”却是没理令狐冲,扭头就走,“我可没有骗你,我的身份早都告诉你了。”
令狐冲纳闷,在后面跟上大叫:“盈盈,慢点,等等我。。。”
“任盈盈”回头皱眉道:“你能不能别叫我盈盈?”
令狐冲死乞白赖:“你看咱都这么熟了,难道还要让我叫你任大小姐。。。或者圣姑?”
“你还是叫我东方白吧。”
令狐冲:“好好好,你这个人爱好真奇怪,喜欢别人叫你假名字,那个盈。。。东方我们这是去哪。”
“少废话,跟着走就行了”
。。。。。。。。。
两人来到一个市集,东方白看了眼令狐冲:“这次走的匆忙,没带银两在身上。。。。。。”
令狐冲不等话说完,一把抱住包袱,警惕道:“你想干什么?”
鄙夷的看了令狐冲一眼,“我想干什么你拦得住么?”轻轻一伸手,那包袱已经落入手中。
“看你说的,咱俩谁跟谁的,我的不就是你的,”令狐冲颓然道:“其实你比我更适合干那个买卖,瞧着手法娴熟的,我都想跟你学学了”。
不理令狐冲的埋怨,东方白打开包袱,却见里面除了瓶瓶罐罐和几锭金子、银子外,竟然还有半截金佛指,也不知从哪个庙的菩萨手上掰下来的;银酒壶明显是顺来的,壶底的店名赫然在目;居然还有个破瓷碗,碗底歪歪斜斜的印着“大宋永乐三年制”。。。。。。,东方白扶额,不知道这货干了多少缺德事。
令狐冲和东方在市镇上住了下来,令狐冲看着自己的积蓄一天天的减少,很是肉疼,但也没有好的办法,好在是花在未来媳妇身上,也算是体会了一把什么叫痛并甜蜜着的感觉。两个人在镇上呆了不短时间,令狐冲也不敢问何时启程,不知道东方白到底想干什么,就是赖在这不走了,只是每日欣赏着令狐冲那因为荷包日益干瘪而日益沮丧的表情,好像很是享受。
这一日两人在镇上听说有人被雪狼咬死,令狐冲就提议去打雪狼,把它们都赶到深山去,免得再伤人,其实这货是听有人说说这雪狼一身是宝,很能值几个钱,想挣点零花,只是东方白不疑有它,竟一口答应,让令狐冲感叹女人无才便是德,古人诚不我欺也。
两人都是武功高强之辈,雪狼虽多,对付起来也是容易,不多时就有十几头雪狼倒地不起,这些畜生也是颇有灵性,知道不敌,也就成群结队的往深山而去。
两人相伴下山,一个时辰后,看着用根绳子拖着十几条雪狼的令狐冲:“你能不能快点,再这样下去今晚都别想赶回去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