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嵩山派的人,恒山派众弟子开始商量哪些人到时候上嵩山,仪玉是一定要去的,毕竟现在代管恒山诸事,其他弟子也是挑选了二十几个,仪琳赫然就在其中,本来令狐冲就是要去凑凑热闹的,一看仪琳被选中,自然更有借口,东方也很是关心自己这个妹妹,再加上经不住令狐冲在旁边唠叨,也是答应一起上嵩山看戏。
距离五岳大会还有一段时间,首次在没有师长的情况下参加大会的恒山弟子都不无紧张,这几日练功也是更加勤奋,仪琳也是如此,这样姐妹俩相见的时间就少了,令狐冲和东方两人在一块的时间自然就多了,恒山上下两人都已经转了个遍,现在倒也偶尔出现在恒山弟子练功的地方,本来看别人练功是武林大忌,但是恒山弟子都以为两人都是不懂武功之人,倒也没有避讳什么,一段时间下来也是习惯了两个人的存在。
只是令狐冲看着那些小尼姑练剑就看的胃疼,一个个的看着练得还挺认真的,怎么就是练不好呢,恒山剑法绵绵密密,破绽应是极少,这些小尼姑练得让人看得每一招都好几个破绽,更是因为对敌颇少,又讲究什么慈悲为怀什么的,剑法中本应暗藏的杀招更是发挥不出来,也就仪玉在这方面还好点,仪琳几乎练成了只守不攻的剑法,更是让人受不了。
这一天,令狐冲看得实在是忍受不下去了,在旁边就开始批评上了:“东方,你看这些尼姑练得是什么剑法,听说人恒山剑法颇有独到之处,你再看看她们,能把个挺好的剑法练成这个样子也是需要一定的天赋的。”
东方对这些剑法也是早就看腻了,尤其是这些尼姑这些天练来练去还是那么一套剑法,而且还基本什么进展都没有,任何人看了都会审美疲劳的,自然也是附和道:“那咱不看了,没什么意思。。。”
那边仪玉却是听见,自己原以为这两个人不会武功来着,看这样子人家还是看不上恒山的剑法,心里也是有点不高兴道:“你们既如此说,想必自恃剑法不错,那我倒是要领教一下了。”
令狐冲暗笑,小尼姑还不服气,随手折断一根树枝,“那我就示范一次,”起身拎着树枝舞将起来,还是一样的恒山剑法,只是令狐冲手中使出却是更显精妙,招式之间浑然天成,竟让人看得明白,却难寻破绽,偶尔一两式杀招更是让人觉得难以招架,众尼姑看得令狐冲使剑,一时目瞪口呆,均想不到本门剑法竟有如此之妙。
一套剑法舞毕,令狐冲收起树枝,仪琳倒是先回过神来,“你怎么会我们恒山剑法的。”
令狐冲高傲笑道:“每天看你们练那么几遍,傻子都看会了,再说又不是什么高深得剑法,咦,对了,我倒是记得一些你们恒山派的剑法,估摸着你们师傅师伯也不会,有没有兴趣学学?”
“你骗人,怎么可能有我们师傅师伯还不会的恒山剑法。”
令狐冲也是不说话,只是继续舞剑,只是已经换上了思过崖上记载的恒山派的失传剑法,小尼姑们何时见过这些精妙剑法,只是从招式之间来看,毫无疑问正是恒山剑法无疑,看样子说不定还真是恒山失传的剑法,仪玉不敢擅专,忙对令狐冲行礼道:“这些剑法我们也不能分辨,我得禀告师傅他们,烦劳你在此稍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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