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转头看向昧平生,但昧平生哪怕掩饰的再好嘴角也挂着一抹坏笑,分明就是表示人家相中的是你,我不管。
路明顿时焦急起来,毕竟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这哪里是四个手,这周围咋说也得十几号人啊,路明看了看周围,发现昧平生的琴还放在车尾灵机一动迅速大声嚷道“你们动我可以,但是不能动我老大的那个东西”为了防止土匪眼神不好使,还专门用一个手指指着那个用布包裹的琴,事实证明土匪眼神很好使就是脑瓜子不够用,土匪头子大手一挥,让几个人向琴走去。昧平生嘴角的笑意顿时发冷了起来。而路明也发现自己刚好像作了个大死。一个箭步,从周围的十几人的周边空隙处窜出,眨眼间便到了几个走向琴的人身后,而那其中一人只感觉脑后一股凉风袭来,等缓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脸朝下倒了下去,拼尽全力想用手支撑住自己,却发现无论如何用力,双手都动不起来。他在倒地前最后一瞬看到左面两个兄弟嘴吐白沫以和他相同的姿势向着地上坠去。而右边几人,听到了声音,转头便看到刚还被围在一帮兄弟中间的那个小子不仅现在现在他们的身边,还放倒仨人,证明他自己的存在。路明笑着挥挥手,便是一拳递出,砸在了正面对着他的那个土匪脸上,之后,那个土匪便径直飞了出去.
这时路明忽然感觉后头一人,回头要踢时,发现所站之人是前一秒还在马车顶对着他冷笑的昧平生,而昧平生手里抓着一根刺,路明转身迅速放倒剩下几人后,看向昧平生手里的尖刺。“我靠,用阴招,这玩意是豪猪刺吧,我滴乖乖,这要扎在身上,得疼死老子”说这话的同时还不断环绕四周,想要找出这个差点让他疼死的人。但昧平生一声“琴”打断了他的360度寻找,路明将琴递给昧平生,昧平生一个踏步上了马车顶子对着马车说了一句“无论如何,别动”便取下琴套,将琴套一撇,琴套飞向路明,路明接住琴套后,熟练的掏出一组耳塞塞进了耳朵里。之后随着昧平生的第一次拨弦,一股不强的音节传入了每一个人的耳里,但是,一阵又一阵强烈的音浪紧随其后,远处林间之鸟飞速飞起,而峡谷中除了路明外每一个人都痛苦的捂住了耳朵,路明正怀疑为什么威力变小了,突然看到了马车,心里一份了然。便躬身一脚踏入地间向前飞去,片刻不到到了那群土匪的中央,便是一副喝醉的模样,脚步不稳,但每颤抖的经过一个人周围之时,那个人便会扑通一声倒在地上,随着一声声的到来,场上除了头子,其他的土匪均被撂倒在地,土匪头子强撑着身体,从腰旁抽出那一把鬼头大刀,看向路明,大刀一甩,一道刀光向着路明的腰间斩去。路明丝毫不慌张将右手伸到背后,摸到那把刀时,好像恢复了所有的安全感,眼里也充满了嗜血的气息。右手迅速抽回,挡在腰前,一阵金铁交戈之声从两刀之间传出。路明收刀后,将拿刀的手换成了左手,云淡风轻的对着对面的土匪头子说了一句“能在我的刀下撑过一次的刀,不多,我劝你你还是赶紧退去。”但此时背在后腰的右手却止不住的颤抖。但是,土匪老大却置若无闻,高举大刀,向着路明奔来,那一副拼命的架势,颇有一力降万法的气势,而路明也只能在他的逼迫下,不断腾移位置,向着远离巨石的方向远离。
昧平生突然想到了什么。一下将琴送进马车,从马车上一步向路明飞去,“拿好把琴护住。”待昧平生飞出时,声音也传到了马车内懵着抱着琴的公主二人耳中。途中几经踏步,在距离路明十步之远时,右脚落地,迅速扭转方向,双脚拼尽全力一压,冲着峡谷两边的峭壁飞去,到半途时突然发现力道不足。嘴里暗骂一声,又迅速蹬在就近的山壁上,向着对面飞去,再由对面作为落脚点,一步起跳,飞入空中,越过峭壁之时,迅速用手臂拼尽全力一转,看向四周的环境。只见那右方一抹闪光,迅速向着那个方向加速飞去。落到地面时,那人已经奋力一吹,便整个人软了下去,昧平生看到时也不禁爆了句粗口“靠。”然后赶紧落地,迅速向路明的方向跑去。
而路明刚刚在看到老大向他奔来后又迅速离开,不禁泛起吃惊,出现了一刻的迟疑,而本无昧平生音乐压制的土匪头子,刀舞得更快,待路明反应过来紧急避开时,刀从他的鼻梁前生生划过,险些就要没了鼻子。路明感受到鼻前因为刀快速下滑带来的冷意与刀上浓浓的血腥味,就再一次后退,有惊无险的避过了土匪头子中途变向的拦腰斩,但衣服前也被凌厉的刀气划过,出了一条狭长的口子。来不及心疼衣服用左手携刀与迎面而来的鬼头刀划过,一阵火花划出,陆鸣迅速低腰,用刀横向对着土匪的腹部滑过,却被鬼头刀给拦住,一击不成,迅速后退,而鬼头刀上几次格挡的地方也泛起裂痕。路明看到后笑了笑“我早说了吧,赶紧回去,你伤不了我。”便一个踏步向空中翻去,踩在对他砍来的鬼头刀刀背上嘿嘿一笑,举起左手用刀劈在鬼头刀上,鬼头刀便裂了开来,然后崩碎。全部落在了地上,路明随着碎片落在地上,作出喝醉的姿势,左右摇晃,最后一个上挑,硬生生的将土匪手从手腕处砍下,随着一声刀落地,土匪的嘶鸣声也响起。“真难听。”转头便看到一脸焦急的昧平生从峭壁之上飞速坠下。而双手与胸前则不断泛着光芒。U.kashm来不及思考,昧平生便到了他的身前。
一只手对这自己的胸前虚空抓去,另一只手则迅速握住这只抓向虚空的手。但随着昧平生的脸发红,路明意识到事情并不简单,他也发现老大身上的光芒是一根根丝弦。一声弦崩断之声,仿佛引爆器,路明只看见老大手中一根根丝弦崩开,一个挂着黝黑光芒的东西瞬间击在昧平生的胸口,而胸口的丝线未能拦住片刻,便携着衣服崩裂开,在路明痴呆的眼神中老大向着他倒去,而当他接住老大时,只看见老大的胸前插着一根已没入一半的相似豪猪刺的东西,顿时不知所措。“这是须子毒,带着我去找那个缺德的小道士,这会在我身上,我一时半会死不了,多亏没有扎在一身上。”昧平生笑了笑,便有些支持不住的晕了过去。路明此时还十分懵的看着怀中的男子。眼泪落了下来,转头将本已收入后腰的刀提出。走向还在叫唤的土匪,连续几次插在土匪的身上泪与脸上的血夹杂在一起,抱起昧平生,也不顾后头在叫唤的土匪,迅速跑向马车,将昧平生在两个女子惊诧的目光下放进了马车,便迅速挥动马鞭,不断着喊着“驾驾驾”但声音之中的哽咽却又分外清晰,牵着马车向着另一边的方向,疾驰而去。车内二人缓过神来,两人并没被身前的那根刺状物所吸引,而是看向昧平生裸漏在外的上半身的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疤看去。密密麻麻的伤疤一层叠一层的处在眛平生的身上。
雨,密密麻麻的下了起来,击打在路明的脸上,早已分不清泪水还是雨水,只是一味的向前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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