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青衣男子,坐在门前与门外众人遥遥相望,立体感十足的五官随着嘴角的微扬挂起一抹温暖十足的感觉。双手扶在琴上,白晢修长的手指仿佛一件艺术品,皮肤带着一种虚弱而至的苍白,反而是整个人带上了一种凄惨却又带给他人温暖的病态美。
当众人都在欣赏青衣的美貌时一声“他是青衣曲圣,一曲断长魂,五弦话平生的皇城曲圣”众人顿时一阵惊讶,这位虚弱不堪的人居然是那位名动皇城,拒绝五位大家的曲圣。刚还在打斗的路明与小道士武器落下,掉在了地上。师兄,老大两声同时想起,众人更是诧异。看向了昧平生,昧平生笑了笑“我不是你师兄,当时你师父非要用医谱抵我一曲的账,我翻完,你师父便让我当弟子,主要我是真什么都没学,就看了两遍书。”“师傅说了,他算过,你二人有缘,说你就是我师兄”“小安子,我真不是,你看我这么可爱的样子可能是你师兄吗。”路明心痛般的捂住脑袋,他知道自己老大雷人属性又触发了。话说为什心痛要捂脑袋。总之所有人都被这一句话雷的动不了,小道士突然想到师傅曾告诉过他“你师兄有时候会随机触发脑缺属性,你只需要用我传给你的咱们独门治疗方法去给你师兄来一下就好,你师兄也学习了这种方法,他不会怪你。”想到这,小道士有了信心,十分正式的走到了昧平生的面前,在众人本已足够惊诧的眼光里,一个嘴巴子删在了昧平生脸上,又一拳砸在了昧平生的下巴上,然后拳头与巴掌越来越快。路明暗暗的为小道士竖了个大拇指。心中暗暗发誓以后不能再骂他了,他可是连老大都敢打。
而昧平生之所以一直未反抗,便是因为一直称他为师兄的小安子第一个巴掌下去,一股暖流从脸部向身体四周散去,他感受到这是之前他用来治疗路明脸肿的手法,只可惜自己对自己施展无效。现在也越发觉得,小道士这一脉人少是理所应当的,毕竟这种治疗方法不被打死就不错了,祖师爷研究这个方法是得多变态。但是为了让自己的身体尽快恢复,他只能忍着一巴掌拍死小安子的冲动。而小安子看着师兄一点不还手,顿时乐开了花,师傅没骗他,然后扇的更加起劲。片刻过后,昧平生感觉恢复的差不多,便看着仍是兴奋的小道士,忍住想踹飞他的冲动,双手向上一翻,小道士只感觉双手一紧,便被绑在了一起,如同被牵着一般跟在昧平生身后向着屋内,路明也紧忙跟上道士的步伐,进院子里也没忘关上门,到了院子里先把琴给收了起来。进到屋子里便看到公主乖巧地坐在椅子上看着昧平生,而雯声则是安静的给公主和昧平生倒上茶水。
路明安安静静的站在小道士旁边看向昧平生。“没必要那样看着我,看在你俩这段时间齐心照顾病人,我一点不生气,安念,准备一下,三天后,你随我离开。”“啊!师兄,我不行的,我干啥啥不行。”小道士听到昧平生的话也是急忙拒绝,他才不要跟着师兄受苦呢,就师兄身上那些伤和几天前的须子毒都够他吃一壶。而昧平生料到一般,指了指一直帮小道士抓药的公主“无夭,听着不耳熟吗,当朝公主,你只要愿意跟着我,你可以将医馆开到皇城,去救济更多难民,而且我答应你,找到老头后,我便随你去边疆,你一直想去救那些战乱的人对吧,到时我跟你一起救治。”“可是,老大,咱们找到老头,不应该回到皇城吗,那里还有老板娘和整个风月楼的生意呢。”“没事,先去趟边疆,你忘了我曾经说的吗。”“没忘。”小道士脑袋一热说了句“我有一双妙手医人间。”昧不平点了点头看向路明“下一句今天我也告诉你,抚尽天下人之伤心事。”便转身背对安念。“小安子,三天时间,我跟你一起。”安念先是一惊,想起师父说过,师兄的悬丝切脉可是连他都自愧不如,便连忙答应下来。昧平生也是转头对向路明。“拿三块软金给他。”小道士顿时一喜。蹦跳着出去了,第二天早上,众人围在一起吃昧平生做的吃的时,小道士扛着一个与他样貌完全不符的大袋子。w.uukash.路明问了句里头是啥,小道士打开袋子,路明看了一眼,是肉,米和一些蔬菜。不禁又一阵鄙夷,心中说道,果然和之前一样爱钱贪图安逸。昧平生恰巧看见了路明表情的变化,笑着说道“小安子虽说宰咱们狠,但是你别忘了外头那些人的病都是免费医治的,就连药都是免费的,他拿这些玩意是摆摊的,当然是免费摊子。昨晚老板娘也传信说南方毒大家的地盘和静大家的弟子开始争执,这次小安子是去赈灾的”路明欧了一声显然是不好意思。
上午两人坐诊,昧平生身边是一面白旗写着“我有一双妙手医人间,抚尽天下人之伤心事。”小道士也显然没想到师兄会有师傅的旗,不过医人要紧,每位坐在昧平生前的都只感觉手腕被三根东西缠住,然后便听见昧平生报出药名,几位病人就被路明引去取药。
三天时间过去,三人整顿好,昧平生换上了那身青衣,待五人刚出院子,一群人便围了上来,有那些自封的大侠,有那些周边的村民,还有一小部分乞丐。道别的话语也不尽相同,大侠们喊着江湖再相会。村民则是一阵惋惜,不过也觉得合理,毕竟像这种神人怎么可能在这里,而乞丐们跪在地上并没多说什么,只是跪下,重重的对着小道士磕了个头。
昧平生笑着看这个场面,对着周围三人说“京城永远不会有这种状况,对吧。”转过身向前走去,三人跟上,小道士对着送别的人重重一揖,转头,笑着流了一滴眼泪,便跟上师兄的步伐,看着领头的那身青衣,他知道自己找到方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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