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带着五英四仆,将一众华山记名弟子带上了华山,将从华庄收回的银子,都存进了库房。
转眼间,一穷二白的华山派,竟然有了万两白银。岳不群看着库房内的白银,暗自思量了,那山峰之下,究竟有了什么矿藏,竟然让宁从卖了万两白银。岳不群十分疑惑。
宁从不是笨蛋,肯将能够赚钱的东西给卖了,除非那山头下,存了宁从不屑或是不认识的东西,若是这样,岳不群似乎又看到了红果果的票子,额!是白花花的银子,在向自己招手了。
虽然宁从将那山头卖给了那群人,不过宁从留了一个心眼,在卖地契约上,加了一条,若是对方有了危害华山派的举动,华山派有权利将这山头,重新收回了华山派手中。
岳不群看到这一条的时候,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这一纸契约,对自己来说,却是没有半点约束力了。
岳不群思量了,什么时候,寻了由头,去那山头看了,若是真的有什么值钱的买卖,说不得,自己也得分上一杯羹了。
岳不群正翻看了由华庄内,搜寻出来的地契和纸头文件。司徒雄静静的走进了正气堂,没有说话,对着正坐在椅子上的岳不群,普通跪了下去。
岳不群头也不抬,眼睛依然埋在那一堆纸头里,“司徒,你一句话也不说,就跪在了地上,为了何事?”
“请掌门师兄责罚。”司徒雄端端正正的跪在地上,对埋头看了纸头的岳不群朗声说了。
岳不群终于抬起了头来,双目疑惑的在司徒雄脸上转了一圈,使劲揉了揉鼻子,这才恍然大悟似得说道:“说吧,司徒,究竟为了什么原因,在和宁从比武时,放过了他?”
司徒雄恭恭敬敬,将自己师兄弟五人,上山之前,在华山脚下逗留,受了宁从一饭之恩的事情,仔细讲了一遍。
听过了司徒雄的诉说,岳不群一拍额头,有些头大的看了司徒雄,故意戏谑的说了,“司徒,你小子脑袋进水了,公私不分,你受了宁从一饭之恶,那是私情。现在你小子因私废公,说吧,让我怎么惩罚你?”
宁从脸色一黯,“司徒但凭掌门师兄发落。”司徒雄豪气干云的对岳不群说了。
岳不群有些意外的看着司徒雄,这小子,平素都是一副正人君子的形象,现在怎么这么聪明了,将惩罚他的皮球,又踢回了给自己。
岳不群摸了鼻子,正在考虑,要如何惩罚了这司徒雄。忽然,华山五英的其他四位,呼呼啦啦,从外面闯进了大殿,也跪在了岳不群面前。
南宫霸一脸正气,络腮胡子一翘一翘,“掌门师兄,放了那宁从,我们也应该承担些责任,师兄把我们几个也一块惩罚了吧。”
岳不群使劲揉了鼻子,“南宫,你小子搀和什么,放了宁从,跟你又没有关系。”
南宫霸一脸义气模样,“可是当初在华庄吃饭,就我吃的最多。”
岳不群恼怒的一拍桌子,“一群臭小子,没事找事,都给我去华山上下爬个来回,今天中午之前爬回来,慢了的,多加一趟。”
南宫霸黑脸一红,瞪大了双眼,华山上下爬了来回!爬华山,这个有点恐怖了,而且还要中午之前完成!
上官云胖脸上大嘴一张,华山上下爬了来回!看着南宫霸的目光,直欲将南宫霸嚼吧嚼吧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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