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越下越大,天色也逐渐黑了下来。
此时王家村外出现了一队人,他们腰挎弯刀,身着黑衣,以布蒙面,虽有十几人,但在雨中丝毫不见慌乱,如石像一般矗立在那里,仿佛融入了黑夜,不仔细看根本无法发现他们。
这时,一人骑马缓缓而至,众人让路。只见这人说道:“一个不留。”说罢,便向村中走去。待他走后,这十几人也分散开来,从各个方向进入村庄。
此时暴雨更急,村民多已回家避雨,丝毫没有察觉危险的降临。
村民王大明此刻正准备睡觉,如此大的雨,也不好出门去找村东的李寡妇,烦躁的他决定雨停后再去诉诉相思之苦。
“也不知道小娘子有没有想我....”李大明嘟囔着准备关上门睡觉,此刻电闪雷鸣,李大明发现门外站着一人,着实被吓了一跳,骂骂咧咧的说道:“你这厮吓小爷一跳,哪里窜出来的野种。”
然而回答他的,却是自己的喉咙被割断。
王大明的母亲在侧屋见儿子这么久还没关门,便出来看看情况,她刚出屋,就看到儿子倒在血泊中一动不动。
“啊!!”
一声惨叫划破了黑夜的宁静,却很快便被暴雨和雷鸣声掩盖。
那人一刀便割断了这早已被吓坏的妇人喉咙,没有丝毫多余动作。
雨越下越大。
张辽对儿子说道:“不早了,你也去睡吧。”
张虎应了一声,准备回屋睡觉,刚起身便定住了,脸色突然有些震惊,说道:“父亲,你听,哪里来的惨叫声。”
张辽走到门口,侧耳倾听。脸色也是一变。
父子二人相视一对,当即决定出门去探个究竟。张辽走到木柴堆,拿起劈柴的镰刀,两人便动身前往惨叫声方向。刚出门,发现一人一马立在自己家门口。
张辽将儿子拉到身后,还未待张辽说话,那人先开口道:“张将军,别来无恙。”
长安城,客栈。
貂蝉洗完澡后,觉得还是应该提醒下张辽。于是来到陈放房间,跟陈放商量这件事。
“先生,从我进入长安城便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当时没想那么多,现在想来,多半是有人跟着我,我觉得还是去提醒张辽比较好。”貂蝉一见陈放便将心中疑虑说了出来。
陈放将貂蝉迎进屋后,将房门关闭,说道:“倒也不必如此着急,当年白门楼一战,诸将确实对你有很大怨言,但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我想应该不会有人记挂,况且如果真有这么大仇念,早在咱们在闽越国登岸的时候就该动手了。”
貂蝉听到陈放这么说,有些认可,但还是说道:“我觉得还是提醒下张辽比较好。”
陈放见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劝道:“这么大雨,出行也不方便,不如等雨停了,咱们再去找张辽,况且此时长安城门早已关闭,没有通关文牒,根本没法出去。就算我们跃墙出去,没有马车,我们怎么赶去王家村。”
貂蝉闻言,也不再坚持,向陈放简单道别后便回屋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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