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子,我刚刚又去了师父家,还是没人,你说这人去哪了呢?”
柱子大早晨的就来找我,脸上布满了焦急。
如果努力的方向不对,那结果一定是错的。
就像此刻的柱子,即便他再来几次,结果可能也是一样。
“柱子,别找了。有可能你师父已经去外地了。”
“不能吧,你怎么知道的呀?”
“我就那么一猜。记不记得我以前让你尽快跟牛叔学厨艺,那个时候我就有预感。”
柱子眨巴了几下眼睛,努力的回忆我是不是说过这样的话。
“还真是,你还真说过。那牛叔就真的离开了以后再不回来了?”
“以后回不回来我不知道,不过现在应该是不在这里了。”
“阳子,这里不会有什么事吧,如果有,你可别瞒我。”
柱子其实并不傻,只不过他更愿意相信人性本善。
“别瞎想了,能有什么事。”
“你想啊,秦淮茹他爸进医院,牛叔失踪,秦品茹也不见了,这几件事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不管有什么事,有人找你,你一概说不知道,明不明白?没必要给自己招惹不必要的麻烦。以后也别师父师父的,就当不认识这个人。”
其实我也是为了柱子好。毕竟牛叔为什么要走,谁也不知道。
这个节骨眼上,该有的警觉性一点不能少。
“成,阳子,我听你的。以后师父我也不找了。”
“昨天老贾来了,他准备要去轧钢厂上班了。你也找个活干干吧,你们娘三光靠你妈一个人的工资还是有些捉襟见肘。”
“我知道。老贾结婚后与这些人走动都少了。有时候在院里见到老贾也总是闷闷不乐的样子。”
“为什么?秦淮茹对她不好么?”
“不知道。很少看见他们两个一起进出。”
“有可能秦淮茹怀孕,情绪不稳定,老贾能受点委屈,等孩子出生就好了。”
其实秦淮茹根本就不喜欢老贾,一切都是老贾心甘情愿。
“阳子,你有什么打算?”
“不知道。”
“我知道去不成部队可能对你是个打击,可是你得做好别的打算啊。东方不亮西方亮。”
“我知道,你顾好你自己就行了。”
送走了柱子,我就又在床上躺下了。
什么也不想干,干什么都没意思。
“阳子,在家么?”
是张叔的声音。
“叔,快进来。”
我赶忙招呼张叔进屋坐下。
“叔,你喝水。”
“阳子,不用忙活了,也不是外人。
我来就是跟你说一声,老秦那我去了,他也不知道是谁割的他,你的嫌疑还是不能洗脱。
他的二女儿现在下落不明,不排除她跟这件事有关。
叔想了想,既然你不能当兵,莫不如下下乡吧。正好现在国家鼓励这个。”
“我也挺广播说了。叔,我听你的。”
对于离开这里,我还是有些心动。
换个环境,没准能让自己更快的恢复起来。
“你要没什么意见,过两天叔就给你去申请。老秦那你最好也不要去了,他出了这档子事已经没脸在大院呆着了,据说去乡下堂弟那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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