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双手撑在后背,慢慢靠近她。
“怎么不能是我呀?”我微笑着问道。
“你笑得真恶心,我真的没有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她像只受惊的猫,转过身去,声音有些低落。
“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其实你没有必要这样做的,你应该知道,这只是杯水车薪,改变不了什么。”我语气平缓,生怕吓到她。
她压低帽檐,神色变得悲戚起来,风中流淌着她的呜咽声,皎白的月光洒下来,映照出她的背影,如此的孤单。
“那你要我怎么办?我爸为了供我上学,把亲戚都借遍了,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他们看我爸时的那副嘴脸,和他相比,我这点可怜的尊严算的了什么?”她悲愤地说出这些陌生的话,本该与她这个年龄无关的话。
“这样起码,能帮到他一点。”她的声音变低了,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来。
“你不要跟其他同学说好不好?”她突然转过头来,泪眼晶莹地看着我。
雾失楼台,月迷津渡。
女性柔弱的一面,是我未曾见过的,即使是小女人的老妈,也未曾在我面前流过一滴眼泪。
我轻轻地点头,心里有些难过。
嗯?我为什么会难过?
我的爸爸长什么样,我都快忘记了……
她擦了擦眼泪,“那你可以过来亲我了。”
我神情恍惚,仿佛看到她正穿着婚纱,婚礼司仪庄重地问了我是否愿意,听到我肯定的回答,他又颇为玩味地宣布我可以吻她了。
此刻也许比在礼堂更为神圣纯洁。
但是,我还没有忘记我的人设。
不恋爱主义的要义之一,绝对不能和女生发生过于亲密的肢体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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