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彪带人走到余庆家的防盗门前,耳朵贴上门板,试探着屋内的动静。
“嘘!这小子应该是睡着了,一点动静都没有。”张彪对着一旁的老三和老五说道。
三人互相使了个眼色,招呼后面的兄弟靠近一些,准备开锁。
对于张彪这类收账的地痞来说,开锁撬门都是家常便饭,只听锁芯发出“咔”的一声,门开了。
十几个人一哄而入,准备大干一场。但当他们仔细审视这间屋子时,顿时有些发蒙。
“诸位贵客到来,小弟有失远迎。”客厅的吊灯让屋子格外亮堂,余庆正拿着一罐可乐,悠闲地坐在沙发上,好似什么也没发生一般。
“你就是那个叫余庆的小杂种吧!识相的话就赶紧束手就擒,老子保证不动你一根汗毛。”张彪叫嚣道。
“这么说来,我要是不束手就擒,你还得对我动动手咯?”余庆调侃道。
“少他妈废话,把人给我带走!”张彪已经没有耐心听余庆瞎掰扯。
就见张彪身后的两名大汉大步走向余庆,可余庆却看都不看二人,并喝了一大口可乐。
就在二人临近余庆身旁不到三步时,余庆手指微动,一道电光飞出,指向二人眉心,这两人一时间来不及闪躲,心中大叫一声“不好”,便栽倒在地,不知死活。
张彪见状先是一惊,随后强装镇定地说道:“你个小兔崽子,没想到还是个修行者啊!可惜了,估计你现在顶多聚气境,灵气很快就会用完,我们十几个人,你还是跑不掉!弟兄们,一起上!”
霎时,张彪兄弟三人连同剩余的十人一拥而上,余庆不慌不忙地放下可乐,一道残影掠过,张彪一众全部扑了个空,余庆嘴角上扬,向他们投来了怜悯的目光。
感知到了余庆可怕的速度后,张彪不免有些脊背发凉,心道:这是聚气境?
在张彪发呆的几秒钟里,就听见一声声惨叫,余庆凭借着神霄体的速度与强悍的力量,在人群中来回穿梭,这般速度,哪怕只挨上一拳,也能使人直接丧失战斗能力。
“噗……滋……”电光与捶打声充斥着房间。
等张彪反应过来,在场的站立者也就只有他和余庆了,他看向身边倒在地上叫苦连天的老三、老五与一众弟兄,只觉一股热流从大腿之间流下,滴在余庆家的地板上,极为显眼。
余庆刚要开口,没想到张彪“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余庆哭笑不得地说道:“大哥,你刚才不是挺威风的吗?怎么这会儿就变软骨头了?”
张彪的猪眼中不断有泪珠打转,颤抖着说道:“余少侠!小的错了!小的有眼不识泰山,竟然敢对您这么神武潇洒的少年英雄心怀不轨,可是小的也有苦衷啊!”
余庆也觉得一个二百斤壮汉这副模样难得一见,于是便问道:“你有什么苦衷,说来听听!”
张彪见求饶有戏,连忙回答道:“余少侠您是不知道!前些天有个叫许劫运的找到我,要求我把您活捉后交给他!好像是因为您父亲欠了他老板的债,人找不到,想利用您逼您父亲现身。”
“小的打探到,那许劫运的老板就是京城最大地产集团——“万里集团”的董事长。”
听到这里,余庆心道:“老爷子啊老爷子,怎么又是因为你啊,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余庆心里有苦说不出,谁叫那是自己的亲爹呢?小时候都是父亲替自己“擦屁股”,如今父亲有难,自己说什么也得替父亲把“屁股”擦干净。
“你们什么时候接头?地点在哪?”余庆又问道。
“明天上午九点,杨柳路十八号。”张彪不敢有丝毫怠慢,如实地说道。
“余少侠,可以……让我滚了吗?”
张彪现在只想着怎么才能逃离这个地狱般的地方,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惶恐不安。
“想走啊?”余庆不紧不慢地说道。
“来来来,你过来,我送你点礼物。”余庆脸上闪过一抹笑意,让张彪来到他身前。
“我看你间断眉,肥猪眼,迟早把你身边的亲人兄弟给克死,这样吧,你的眉毛可以消失了!”
说着,余庆指尖电光扫过张彪的眉毛,张彪的眉毛瞬间化为灰烬。
余庆细细地品味着自己的“杰作”,张彪摸着自己眉毛原本的位置,那是前所未有的光滑。
“张彪啊,今天遇上我,你得怪你自己,你之前作恶多端,气运法则可是一定会给予你一定的报应的。”
“这还只是轻的,如果你再不知悔改,继续做些伤天害理的事情,担心折寿!”
“祸福无门,惟人自召,善恶之报,如影随形。”余庆教育道。
“余少侠,我错了……我们可以滚了吧?”张彪挖苦着脸,试探性地问道。
“嗯,带上你这些残兵败将,滚吧!”余庆也是失了兴趣,不愿再看到张彪众人。
方才一脸凶恶,势不可挡的混混们,在短短十几分钟内变了副模样,一个个夹着尾巴灰溜溜的朝门外一瘸一拐地走去。
在这个月黑风高,罗衾不耐寒的黑夜,张彪好不容易离开了这座公寓楼,负责接应的老四见他们两手空空,上前询问道:“大哥!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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