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毛小方早早叫醒陈道:“阿道,准备下,我们等下和任老爷去看看他父亲坟地的事。”
“好的,师傅。”陈道见师傅身穿道袍,知道是要去干正事,当然不会反对,两人准备了一下就要出门。
正好这时,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两人出来一看,正是任老爷一行人,任老爷父女还坐着竹轿,除此还有一个男人坐着竹轿以及两方空轿,后面跟着一些民夫,估计都是任发雇佣的。
任发招呼道:“九叔,我们这就启程吧,先坐上轿子。”
“不用了,任老爷,修道之人,不应该如此享受排场,我们师徒跟着走路就行。”毛小方坚决拒绝,陈道也是不愿如此,正统华夏古国,是没有轿子的,认为这是将人当做畜生来用,古之士大夫坚决反对如此,这种风气乃是那个逢人辩称奴才的清朝才风行的,修道之人虽然讲究出世修行,但是也不愿作践别人,结下恶缘。
任发见两人态度坚决,还想再说什么,任婷婷却跳了下来说道:“爸爸,那我也不坐轿子了,我跟道弟弟说话解闷。”
那男青年见了大急,从轿子上下来说:“表妹,你怎么不坐轿子呢,等下累到怎么办啊。”边说还边恶狠狠的盯着陈道,陈道已经渐渐将人物对上号,知道这人肯定是原著中任婷婷的废物表哥,对他也不在意,稍微看了一眼就不再理他。
任婷婷昨天和陈道玩闹过后,更是亲近,主动就拉着陈道的臂弯,拉着他往前走说:“表哥,你怕累就坐轿子去吧,我和小道有话要说。”
任发看了,摇摇头,不再相劝,对毛小方笑道:“现在的年轻人,精力真好,毛师傅,不好意思了,我身子骨不行,只能坐轿子,委屈你了。起轿,你们也跟上,等下要是他们累了再载他们。”后面一句是转头对众民夫说的。
一路上,阿威见陈道和任婷婷有说有笑,嫉妒得眼睛发红,几次过来插嘴,却又被任婷婷赶开,陈道为了享受二人世界,半路就偷偷给任婷婷用了张轻身符,陈道道术在毛小方的指导下,升到二十级,一些轻身符、清洁符等小符箓不用专门准备,几个手诀便能凌空划出使用,十分之方便,阿威平时养尊处优,走不到二里路就累得不行,只能气愤的回到轿子上面,还被任婷婷鄙视道:“真没用,连我都不如。”
任婷婷说着还暗自将陈道阿威两人互相比较,暗道:“果然还是阿道更好些。”却不见听到鄙视阿威又羞又恼,脸上青红变换不定。
走了一个时辰左右,几人到了目的地,毛小方让人将祭祀物品在桌子上摆好,先就进行了仪式,帮任发告解了先人,确定其父亲没有表示反对此事,才开始计算时辰风水等,准备动手,不一会,毛小方算到什么,眉头一皱,观察了一番,叫来任发:“任老爷,这墓是个好穴啊,乃是蜻蜓点水之局吧。”
“九叔果然厉害,这墓乃是乃是二十年前,家父在生时让风水先生亲自看过的,说这是蜻蜓点水的格局,还要我们二十年后得起坟迁葬。”任发笑道。
“那这风水先生有没有让你得将棺材法葬。”毛小方问。
“果然不愧人称毛师傅,算得真准。那风水先生还说这蜻蜓点水之穴,先人入住后能福荫后人,大富大贵。”任发见毛小方事事算准,更是相信毛小方有大法力。
这时任婷婷偷偷问陈道:“什么是法葬啊?”
“法葬,就是将棺材竖着葬。”陈道轻声给她解释,任婷婷听了了然的点点头。
毛小方却是冷笑道:“那果然是高人,只是任老爷这二十年来,过得未必如意吧。”
“说实话,这二十年来,我们任家的生意确实是越来越差了。”任发苦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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