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上我性感的小白马,它永远也不会堵车”赵三多一行人骑着各自的马儿走在去往汴州的路上,赵三多昨晚睡的异常舒服,以至于在路上都情不自禁的唱起了歌
而龙涛和瞎子两个人的眼睛都挂上了黑眼圈,瞎子是一晚上打呼噜吵得龙涛睡不着,而瞎子是一直听到龙涛心里骂自己也睡不着,龙涛现在此时此刻的心里只想着赶紧到汴州城找个大的客栈休息一下,不会再跟死瞎子在一个屋子睡觉了。
“龙兄,昨晚没有休息好吗,怎么感觉你这么异常疲惫呢”张天苟看到龙涛这个样子关心的问道
“哼,昨晚瞎子那个鬼样子能睡得着才怪”
听到这样的话,赵三多心里能大概明白,试想谁愿意跟一个一直窥探别人想法的人住在一块呢,便暗中戳了一下张天苟,而张天苟一脸我懂的表情,似笑非笑
瞎子和龙涛看见张天苟的表情都气的想骂人,尤其是瞎子,听到张天苟那龌龊的想法气的牙根痒痒,想他堂堂武者行走江湖,无人不崇拜,此时此刻,他很想发泄一下大声骂出来,但奈何自己结巴,想骂人都骂不出来—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呀,况且感觉自己越解释越乱,自己后面的住宿问题还得需要龙涛解决,干脆就默认了,还特意向张天苟使了一个害羞的眼神,而瞎子心里也看明白了,那赵三多为了日后开销问题,使用连环夸战术,而自己为了以后,只能败坏一下自己的名声,不知不觉得瞎子跟赵三多比了起来,那赵三多真不要脸,未达目的不择手段,想我堂堂武者,为了几两银子,忍辱负重,他能比的过我?
张天苟看到瞎子那样的眼神,心里更加坚定了内心的想法,哎,没想到龙兄居然有阳刚之好,看来以后自己得离他远点,别带偏自己,还是赵兄好,只跟我谈理想
龙涛看到张天苟和瞎子眉来眼去的简直快气炸了,那死瞎子什么表情,嗯?还有那傻缺张天苟,瞎想什么呢,他父亲果然说的没错,愚不可及张天苟,还是赵兄看的明白,这俩白痴,呸
“快到汴州城了,我们先找个住的地方吧”赵三多看着这几个人的戏内心毫无波澜,感觉跟着这三出来,不知道是祸是福,不知道谁在保护谁,直接开口打断他们的戏份
“好,我们听赵兄的”张天苟首先回答道
“我也听赵兄的”龙涛附和道
“丫丫”瞎子在旁边摆弄着,意思说也听赵三多的
赵三多一脸懵,发生了什么,怎么自己在他们的内心中威望这么高
于是一行人很快到了汴州城,汴州城是整个汴州最大的城市,往北50里就到边荒了,因此武王命人在这里开凿了一条运河---渡河,跟通往南京城河流的支流相接在一块了,以此保证,军队打仗时的速度,赵三多一行人很快就安排好了住的地方,出奇的是张天苟居然主动的要跟赵三多住在一块,赵三多正纳闷该怎么开口时,突然听到张天苟主动邀请自己,肯定不能驳了人家的面子,便也应了下来
“我不会跟你住一块的,打死也不会,你要是没钱,给我打欠条,我借给你钱”
一旁的龙涛看着一直黏着自己的瞎子,真想把这货赶走,这货太贱了
“一…..一……”
而瞎子心里更苦,呆在一个一直骂自己人的身边,想教训他也不敢,他一直跟随在白将身边何时受过如此大辱,简直气死本瞎,奈何兜比脸干净,只好说一言为定,可话还没说完,龙涛直接丢了20两给他,头也不回的回到了自己定的房间
…..
太阳悄悄地下了山,赵三多一行人各自在各自的房间里
“赵兄,听说汴州城的教坊司今晚有诗宴呀,整个汴州城能文会武的都过去了,咱们要不要去凑凑热闹”只见张天苟一脸渴望的说道
“我是读书人,那种地方我会去?况且我还正在文士阶段,戒色,不去”赵三多一脸坚决的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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