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阿刁,蒙湃缓缓在其身边蹲下,递过手中的扫帚说道:
“不要再哭了,你看这样,我让你也打我两下,轻重随你你看可行?”
听到这话,阿刁转过头停住了了哭泣,虽还没完全恢复过来,但言语中已经带着一丝得意说道:“这会想道歉,我告诉你晚了,我这就去告诉义父,哼!”
“那就去吧!”
“谁让你有个好义父呢”
说完蒙湃啪的一声,将扫帚扔在一边,转身就回到了屋内。
“你,你,你...”阿刁没想到蒙湃竟如此对待自己,一时又蹲在地上隐隐作泣。
这时回到屋里的蒙湃坐在了床头,经历过彻心痛苦的他,心中对于阿刁自是无感。而刚才的一番,他更是丝毫没有放在心上。
看着月光自窗口映来,照在地上好似白霜,他不由感到一阵心悸,闭上眼也不管阿刁还在院中,便在床头深深睡去。
这一觉睡得一点也不踏实,寅时蒙湃便已惊醒,看着坐在床头的自己完好无损,蒙湃心里冷冷的笑了笑,和容庭在一切的几年,对于女人的心思他自是摸透了几分。
来到院中,看着阿刁和那白熊皮套早已不见了身影,蒙湃心道阿刁自此怕是不会再刁蛮下去了。
摇了摇有些昏沉的头,看着立在原地的木桶,蒙湃不再多想,上前便拿起木桶,打来满满一桶井水洗漱了起来。
时间尚早城门还未打开,洗漱完毕的蒙湃在院中便练起了哈蟆功,虽有天玑在身,但现在蒙湃对于自己却是不会再放松一丝了。
远处传来了更夫打更的声音:
“咚!——咚!咚!咚!咚!五更已过,金鸡报晓,晨起于司”
“咚!咚!咚!...”
“咚...”
五更过了便是卯时,时辰已到蒙湃站直身子吸气收功,带上已备好的令牌和任务执函,轻声关上院门便赶往城弃司。
在门中走了半刻钟,来到了自己来时的渠水边,东方欲晓,看着木桥上黑衣男子好似守了一夜有些疲惫的样子,蒙湃没有多言向前递上了执函。
黑衣男子拿过执函也不言语,看过两眼后便让开了一条路。
没走几步便是大门,蒙湃有些失望的发现,那日引自己进门的权四今日并未当值,取而代之的是几个崭新的面孔。
和桥上一般,几个男子也没多作为难,蒙湃就走出了大门。站在同一街上,回头看向门匾,上面的“江云门”三个字依旧挺拔。
蒙湃不由心生感慨,自己刚来便要离开,也不知此番是好是坏。
不过离开也好蒙湃心道,自己实力不足,在城中也是无用,不如趁着任务好好历练一二,虽然是在城弃司,但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自己有着天玑又何愁前路艰险。
卯时虽早,但城中已有摊位摆出,蒙湃此时怀中银两不多,但吃个早饭是绰绰有余。
在蒙湃有意搜寻下,没多远便看到一处早餐摊已然支起,走到摊前,蒙湃看着摊位点道:
“来碗豆花不要辣,在上三笼包子”
“好咧,客官您先坐,这就给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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