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今天有点事更新完了。)
开口的正是那名长方脸蛋,剑眉薄唇英挺男子,虽然他脸色因为受伤的缘故显得有些苍白,但和煦的笑容让人一看便心生好感。
赵志敬起身拱手:“多谢,在下全真赵志敬,未请教兄台和小师父是?”
英挺男子拱手道:“原来是全真教的师兄,在下华山令狐冲,我身边的这位是恒山派仪琳师妹。”
仪琳只有十六七的年纪,身形婀娜,虽裹在一席宽大的淄衣下仍掩不住窈窕聘婷之态。她向赵志敬怯生生的回了个礼,掏出一瓶丹药递过来。
赵志敬看着仪琳两支白的犹如透明一般纤纤小手,不由对着令狐冲暧昧的笑起来。
令狐冲知他误会,解释道:“前日我在回雁楼被田伯光所伤,全靠仪琳小师父的照料才得以活命,因为要躲避田伯光不得不逃到此处,到是让师兄见笑了。”
赵志敬笑道:“令狐师弟不必多说,我最见不得婆婆妈妈之人,大丈夫敢爱敢恨,哪里管得了那些约束?”
令狐冲不由苦笑,怎么每个见到自己的人都如此认为,难道我就真的长了一副好色之徒的模样。不过他也是生性洒脱之人,当即不再解释,转问道:“师兄还是先吃了伤药吧,恒山派的白云熊胆丸在治疗内伤方面是一绝。不知师兄究竟为何人所伤?”
赵志敬取出一粒白云熊胆丸吞服下去,然后把丹瓶还给仪琳。佯问道:“难道令狐师弟和仪琳小师父都没去参加衡山派刘正风师叔的金盆洗手仪式?”
令狐冲和仪琳点点头。令狐冲疑惑道:“我们二人这两天一直躲在附近,难道说刘师叔的金盆洗手出了什么变故不成?”
仪琳清亮明澈的双眼露出紧张的神色。
赵志敬也不隐瞒便把刘正风金盆洗手,嵩山派大举来犯,最后长白派设谋要将四岳赶尽杀绝的事一一道来。听得令狐冲目瞪口呆,仪琳更是紧张的捏着佛珠,不断念道菩萨保佑。
这时远处传来掠风声,分明是有武林高手向这边赶来,赵志敬露出警惕的神色,如今衡山城内武林人士聚集,多有余沧海、木高峰、谢峰这些心怀不轨之徒,还是小心些好。
令狐冲和仪琳虽然急得要命,却也知道这时赶去刘府起不到什么作用,眼巴巴的望着赵志敬,希望他能快点讲完。
“果然是少侠,援手之恩,没齿难忘,刘正风先行谢过了。”来者两男一女,一人正是刘正风,另两人一个是身穿黑袍的老者,一个是翠绿衣衫的可爱女童,想必是日月神教的护法长老曲洋和他孙女曲非烟了。
赵志敬拱手道:“全真赵志敬拜见刘师叔,师傅时常赞扬衡山派刘师叔的侠义之风,志敬一向佩服,出手相助乃理所应当。只是鄙派诸位师弟当时身不由己,还望师叔莫要怪罪。”
刘正风闻言一叹:“原来是王处一师兄的高徒,惭愧惭愧。此番祸从天降实是昏君和长白派所为,全真教也是迫不得已,我感谢还来不及又怎会怪罪呢,若非贤侄,五岳剑派恐怕会就此除名。”
赵志敬连忙谦虚不敢,同时心中暗叹,杨广非友即敌的处断实在是失策,最起码五岳剑派从今日再也不会效忠大隋了。
令狐冲和仪琳也趁机恭谨的给刘正风见礼,令狐冲更是认出黑袍老者是在回雁楼上救过自己一次的恩人,连忙道谢。金盆洗手后,刘正风与曲洋的关系天下皆知,曲洋也不隐瞒身份,直言自己便是日月神教的长老。
令狐冲向来洒脱,不拘门户之见,更何况是自己的恩人,待之如故依旧恭谨。仪琳虽然对日月神教心怀恐惧,但看到机灵古怪的曲非烟就是老者的孙女,厌恶感消失大半。赵志敬来自后世,自然更不会认为所谓的魔教就全是邪恶之徒,反而是最洒脱之人,毫不放在心上,甚至把一串从扬州买来的珍珠送给曲非烟做礼物。
见礼完毕,仪琳紧张的问:“刘师叔,家师和诸位师姐现在如何了?”
刘正风喟然长叹:“是我对不起大家,原本想捐官自污退出江湖,却不想昏君居然布下如此杀局,连累了诸多江湖同道。来之前我们刚见过恒山派,定逸师太倒是没什么大碍,只是你有两个师姐被长白派的人杀死,还有几人受伤。如今我已把她们安置在安全的地方了。”
仪琳一听泪珠顿时滚滚而下,她生性善良与同门交好,骤然闻得死讯不禁泪如雨下,急切的想赶回师父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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