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赶到医院时,陈栋已经被盖上白布,早上还好端端的人,此刻已经成了一具尸体
陈牧有些难以置信
但那冰冷的停尸间由不得他不相信
他和林子航靠在走道的走廊上,看着陈栋的父母崩溃的哭号着,唯一的孩子走了,两个年过半百的老人难以自持,没有人能劝导
几十公里之外的另一条小村子,一队完全由男人组成的队伍正从田间绕路往山上去
为首的是一副空棺材,两个外乡人一前一后,脚步匆匆
他们的身后跟着道士,手上正挥舞着柳枝,道士身后跟着一个男人,手上捧着一个木盒子,双眼红肿,再之后是男人的直系兄弟们
陈文泽虽然没有这层关系,但他也在队伍之中
跨过农田进了山,抬棺材的两人在事先挖好的坑前停下,把棺材盖挪开
道士把柳枝插在坑前,命除了捧盒子外的所有人转过身去
随后他打开男人手上盒子的盖子,露出里面一团白布
道士小心翼翼地把白布团提起,放进棺材里,又慢慢把白布一点点展开
里面是陈文泽外甥的骨灰
男人看到那展开的一团之后,彻底蹦不住了,他跪坐在地上,泪如泉涌
里面是他年仅十岁的儿子
两个外乡人手脚麻利的把土回填,慢慢一个小土堆成型,那是所有人一生的归宿
从山里出来之后,陈文泽马不停蹄的朝医院赶,多事之夏,坏事一件接着一件,陈文泽已经麻木,但当他真正看到陈栋的尸体时,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流,昨天晚上还一起喝酒的兄弟,怎么今天就成这样了呢?他想不明白!
医院门口,三人排排坐着,等着宋一和李东,好不容易凑齐的六人之后再没机会再见
陈牧脑子昏昏沉沉,怎么会这样,怎么两个人就这么没了呢?
他想抓住一些线索,思绪忍不住朝塘边的土地亭子飘,虽然有所怀疑,却还是有些无法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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