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绿低眉顺目的退了下去,齐白低头站着,半天没听到东方不败说话,心里奇怪,又偷偷的瞧了一眼。却看见东方不败倚在太师椅的扶手上,一手托腮,正眼睛眨也不眨的瞧着他,一双凤眼微微眯着,透着股危险的味道,齐白吓得朝后挪了半步,抬头再看一眼,还在盯着他看,不禁又退了半步。
东方不败这会也不好受,他自从练了葵花宝典本来就重欲,跟杨莲亭好上之后从来没有这么长时间没做过的,本来就积了一堆的火,上次跟杨莲亭做到一半突然中断是火上加火。这两天还被齐白一下一下的挑拨着,简直是越烧越旺,快要自燃了。
只是如今眼看着齐白已经到嘴边了,却不知道怎么下嘴好了。东方不败要是没自宫,那就没什么好说了,直接拖走,先爽了再说。可如今却是要齐白主动……
直接拉床上去?东方不败皱皱眉,如果到时候要死要活的,那怎么办事儿啊。
至于其他的法子……东方不败继续皱眉想,怎么才能让齐白自动爬上他的床,威逼?他嫌弃的瞧瞧快退到门口的齐白,就这胆子,这身板,吓不得,碰不得的,怎么威逼啊。要是真威逼他,就算他老老实实的爬上自己的床了,只怕也没能力满足自己了。
利诱倒是好办法,当初杨莲亭就是利诱上的,问题是当初杨莲亭那一套需要的时间太长了,先要放权,让他尝到权利的甜头,这个少说也得几天吧,还要对他好,让他对自己有好感,然后就是制造气氛暗示……教主大人舔舔嘴唇,这一套光是想下来就不短,他是绝对等不及的……
早知道昨天就不那么急着赶杨莲亭走了……东方不败想,可转念一想,觉得还是把杨莲亭赶走的好,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他觉得自己现在跟杨莲亭上床,就算身体能舒服,心里却会不舒服。至于跟齐白会不会舒服他已经懒得考虑了,已经肖想到这种程度了,还考虑这个,实在有点无聊。
东方不败一边纠结着,一边看着齐白跟小兔子似的,一点一点朝后退,眼看着就要退到门口了,只得收回目光,咳嗽两声道:“过来……帮本座磨墨。”
齐白闻声吓了一跳,又抬头瞧了东方不败一眼,见他正低头抽出一张宣纸铺在桌子上,这才松了口气,磨磨蹭蹭的走过去,捡起桌上的墨条往砚台里到了点水开始磨。
东方不败蘸了蘸墨,看了看静静立在旁边磨墨的齐白,也许是有事情做分了心,齐白这时候看起来也不怎么紧张了,长长的睫毛低垂着,周身透着很宁静的味道。东方不败收回目光,开始下笔,如行云流水一般,寥寥几笔,很传神的勾勒出一朵盛开的荷花,不一会便画好了一幅荷花图。然后收笔,很满意的打量了一番,然后问一旁的齐白“你觉得本座画的如何。”
啊?齐白愣了愣,问他?见东方不败还瞧着他,忙睁大眼睛装作很认真的看了一会,然后道:“嗯,很好看,教主大才。”说实话,这种水墨画什么的,他根本鉴赏不了。不过他是演员嘛,马屁还是会拍的。
东方不败虽然是问句,心里还是有几分自信的,他近年来懒得管教务,因为对衣服什么的很感兴趣,练功闲暇时就学画画。虽然时间不长,但他天赋好,画出来的画正经不错。此时见齐白捧场,心里一喜,便柔声道:“那本座让人用这个样子,给你做几件衣服可好。”
现在一想起衣服齐白就闹心,低头看了自己的裙子一眼,虽然有些认命了,但此刻要他欢欢喜喜的穿女装还是接受不了,委屈的看了东方不败一眼,也不敢说不好,只抿抿嘴不说话,然后低头继续磨墨。
东方不败被那一眼又看的心里痒痒的,也明白他在委屈什么,虽然觉得让他换回男装有点可惜,但此刻最要紧的是让齐白亲近他,反正来日方长嘛。
想通后,东方不败笑道:“本座让你穿女装不过是逗你罢了,以后自然还是穿男装……”话一出口两个人都愣住了。
齐白是觉得,这东方不败吃错药了吗,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肉麻起来?不过想到一半他就反应过来了,忙笑眯眯的道:“谢谢教主!”
东方不败则是想,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语气这么的不对劲儿,说出来的话听着也挺恶心的!!正想着就看见齐白冲他笑眯眯的道谢,心里又是一荡。
“恩”东方不败撇过头,淡淡答应一声,心情复杂的换了张纸接着画,画了两笔,觉得定不下心,又扔了笔去拿杯子,端起来却觉得手里一轻,里边空空的。
东方不败一挑眉,冷冷道:“来人。”
话刚出口,依绿就从门口进来了,手脚麻利的把托盘上的茶杯换走桌上的空茶杯,然后下跪告罪道:“奴婢笨手笨脚不小心将茶弄洒了,又去重沏了一杯,来的晚了,望教主恕罪。”边说着边心里暗暗叫苦,她刚才虽然听命去倒茶了,可看教主的样子也拿不准到底是真让她去倒茶,还是嫌她碍事?等她倒了茶准备进门的时候,透过门缝一看,教主正一眨不眨的盯着齐公子呢,眼睛都绿了,她哪里敢进去,只好端着茶盘守在门口。过一会又看,却见教主和齐公子凑在书案前画画,她就更不敢去打扰了。没想到不过一会功夫,里边的气氛好像有些不对,正琢磨着,就听见教主喊人,忙端着茶杯应声进去。
东方不败见状,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冷冷哼了一声也没说什么。端起茶喝了一口,余光扫了扫齐白。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