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的余晖渐渐散去,月亮露出半个脸庞,偷偷俯瞰被黑暗笼罩的河间府,明与暗的交错处,隐隐透出不安与躁动。
这也许注定是个不安宁的夜……
齐白伏在东方不败身上,细细的啄吻着身下细白的肌肤,心里却有不安涌动……
“东方,我身份不明,你带着我,不担心么?”齐白把头埋在东方不败的胸口闷闷的问。
“嗯”教主大人道,手催促似的按了按齐白的肩膀,“别停……”
齐白抬起上半身,探究的看着东方不败,固执的问“为什么?”
“不为什么。”
“那你相信我吗?”齐白锲而不舍的问。
东方不败不耐的仰起头,勾住齐白的下巴吻上去,破碎的喘息声倾泻一地,听起来隐隐的像是说是,又像是说……不……
……
官道上,一队人马正在急速前进。向问天骑在马上,举目远眺,心中有一股澎湃的力量在冲击着胸腔。前方的路无限的朝远处延伸,仿佛能一直通到天际。但在他眼中,却似乎只要踮一踮脚尖就能望到河间府的城门。因为他已经能闻到甜美诱人的香气,那是成功的味道……
“明日午时就能到河间了。”一旁的丘长老踢了踢马腹,和向问天并肩而行,低声道。两人相视一眼,目中有掩不住的欣喜。
……
月儿高悬。
佟府内,齐白喘着粗气,能感觉到汗水沿着身体的机理滑落下去……他抓紧了东方不败的肩膀,无力道:“慢些……快被你弄死了……”
腰腹已经无力,只是被一双手紧紧箍住,无力的做着活塞运动……
教主大人却不理会,一双凤眼半睁半闭,一双腿缠绕在齐白身上,身体随着手上的动作起伏。
……
月光渐隐。
客栈内,一阵粗鲁的叫骂声划破了夜的宁静。
“格老子的,教主难得好心不伤你们性命,你们也给爷爷们悠着点。迷烟这种下三滥的东西也敢往里边扔,都活腻歪了是不是?”秦长老一脚从客栈里踢出一人来,指着外边无人的街道破口大骂道“你们一个个都听仔细了,再敢打扰爷爷们睡觉,全扒了衣服扔茅坑里泡澡去!”说完气呼呼的回去睡觉了。
另一侧的厢房里,一道黑影揭开摆在角落的箱子,将怀里的白色粉末洒了少许在箱子内的碗著内,然后合好箱子起身,月光明媚,照出一张娇艳的脸来。
……
月亮渐渐落下,东边地平线上,隐隐透出一道白光。像是一道银色的剑,劈开了无边无际的夜色……
东方不败穿戴整齐,坐在床边抚了抚齐白的头发,眼中似有几分愧疚不舍……良久,他缓缓收回手指,大步的走出门去。
……
鸡叫三声,河间府打了个哈欠,从沉睡中醒来。
做买卖的小贩备好了货,挑起扁担一晃一悠的出了门。
早起做饭的婆子媳妇门吱呀一声推开了屋门。
河间府城门口,侍卫取下了城门上的门栓,吱吱呀呀的打开了城门。
城内一群穿的五花八门拿着刀剑的武林人,三个一群,两个一伙,陆陆续续出了城。
“可走了……”士兵甲松了口气,还好没出什么大乱子。
“哥,你瞧他们怎么都往一个方向走啊。”士兵乙手搭凉棚朝远处看了看道
“管他呢,不祸害河间府就成。”士兵甲无所谓的摇了摇头,“这些个武林人,也不知道天天跑来跑去打来打去为的什么?天天早不保夕的四处斗殴,说死就死了,就跟不是爹生娘养的一样。”
……
客栈里。
日月神教众人正在吃饭,一个侍卫捧着一封信进来道:“教主,五岳的人发了书信,说今天午时,约教主在河间府城外的十里坡一聚……还说……”
“东方不败”挑了挑眉,“还说什么?”
侍卫擦擦冷汗道:“说要讨伐魔教的十宗罪状……”
日月神教众人“……”
侍卫接着摸冷汗,“还说……”
“东方不败”冷冷道:“说!”
“还说……不去的是缩头乌龟……”
“东方不败”冷冷的扫了众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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